松套啊!」
沈医生听了我的话立刻变的面如死灰,浑身发抖,肩头紧缩,身子往后挫,
好像要钻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发笑,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问:「怎么,沈医生,不愿意吗?」
沈医生浑身猛一激灵,咬住嘴唇,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想这时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经和她一起的那个女护士,想起了小罗老师,想
起了半空中盘旋的秃鹫。我肯定她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开门叫进来一个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阵势立刻兴奋起来。我让他脱掉
裤子,他裤裆里的大ròu_bàng早就硬挺挺地竖起老高了。我示意他盘腿坐在地上,大
ròu_bàng朝天高耸。我一手拉起女县长的脸,一手示意沈医生坐上去。
沈医生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摇头。可在我凶巴巴的目光的逼视下,她不敢怠
慢,战战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耸的大ròu_bàng挪了过来。
女县长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面拼命摇头要摆脱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齿地叫
骂:「畜生……野兽……你住手,你们放过她……」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两个我都不会放过。我盯着沈医生慢慢地挪到那兄弟跟
前,面朝女县长屈下了膝盖,慢慢向下放低身子,在女县长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
注视下将屁股对准ròu_bàng,缓缓地坐了下去。噗哧一声,粗大的ròu_bàng被肉穴整个吞
了进去。
沈医生浑身哆嗦,低垂着头,竭力让垂下来的头发盖住涨的通红的脸。我可
不能让她这么闲着,我拍拍她赤裸的肩膀,示意她动起来。她稍一迟疑,乖乖地
耸动起身体,让大ròu_bàng在自己的ròu_dòng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啊……啊……」没多会儿沈医生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肥白的大奶子
在她的胸前欢快地跳跃,两具赤裸的ròu_tǐ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yín_shuǐ四溅。
「不……」女县长嗓子里冲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她的反应让我非常满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紧绷的ròu_tǐ已经松懈了下来。她从
眼前这个从前的战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她肯定已经明白,自己没有救了。
我从外面叫来了下一个拿号的弟兄,就让两个女俘虏在这小小的屋里同时给
我们表演活春宫解闷。
新进来的弟兄刚刚把硬挺的ròu_bàng插进女县长的ròu_dòng,拉旺就拉着桑吉提着酒
瓶进来了。我们斟上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这难得的销魂游戏。不大一会
儿屋里就淫声不断、骚水横飞了。
沈医生给肏的像只叫春的母猫,就连女县长也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
们是最好的下酒菜。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
进行中。到时候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
也差不多备齐了,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
他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祭鬼。
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女
兵的故事,就问他:「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
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忙说:「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
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的。」
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
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插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
点不甘心地问他:「肠子掏出来后这娘们怎么处置?」
拉旺嘿嘿一笑:「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
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提起了裤子,
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换人。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两个兄弟把
手里的票交给我,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另外两个红脸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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