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骆冰被刺激了这么久,又被打消了死念,已经是进入了神思恍惚的状
态,整个思绪都被xiǎo_xué的瘙痒与空虚所占据。
「呜……好痒……痒得受不了……啊……呜呜……啊啊啊……」不知什么时
候开始,这身材火辣的绝色少妇已经开始摇着屁股,用大腿夹着男人的大jī_bā,
让它在自己的xiǎo_xué外面摩擦,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赵志敬知道时机成熟了,偷偷的摆腰调整jī_bā的角度,骆冰扭着扭着,突然
双眸猛然睁大,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她只觉得不知怎的,男人的那根东西竟然突
然插入了自己下面的肉穴,硕大的guī_tóu一下子就把她那几乎一年没有人访问过的
xiǎo_xué儿给撑开。
天啊,自己,自己竟动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把阳根插进体内了?
骆冰不知道赵志敬搞鬼,还以为是自己扭屁股扭得太忘我,一时不慎把jī_bā
给套了进来。
自己,自己竟背叛了丈夫!?
一时之间,过往与丈夫文泰来所拥有过的甜蜜迅速被她回想起来。
十七岁出师行走江湖,看见异族压迫汉人的惨状,立下了驱除异族的决心。
后来加入了红花会,认识了英雄了得的四哥。
四哥不算英俊,年纪也比自己大不少,但却诚实敦厚,沉稳刚正,如兄如父,
对自己十分的照顾。
一次,自己执行任务时遇到清兵埋伏,幸好得他拼死救出。他为了救自己那
浑身浴血奋战不休的伟岸形象一下子撞入了自己心扉。
一年后,他们成亲,自己十八岁。新婚之夜,自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
四哥,并彼此立誓,今生今世,绝不辜负。
自己是四哥的妻子,一辈子就是文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文家的鬼。
但,但此时,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呜,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四哥?
骆冰停住了动作,愣愣的流泪,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的jī_bā只是插进了小半,但已经觉得这美少妇的xiǎo_xué儿层恋叠嶂,那
肉壁一层层的,十分紧致舒服,竟是个难得的名器,真是爽歪歪。
但他表面上却是叹了口气,恶人先告状的道:「贫道自幼清修,一心向道,
本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沾染女色之事,没想到今天竟是破戒了。」
骆冰一听,心中只觉得一阵古怪,那委屈悲哀的情绪也散去了不少,「赵道
长……赵道长自幼修道,而传真教的教规也是禁止接触女色,这么说来,他可还
是童男子,自己,自己倒是占便宜了……」
赵志敬又叹道:「三十多年的清修,竟是毁于一旦,唉……」
骆冰心中不禁有点歉意,自己,是自己动扭着屁股让他的阳根插入,虽然
自己身中淫毒,但却是坏了赵道长的修为了。听说传真教的一些功夫是需要童男
之身才能施展的,自己却是害苦他了。
想到此处,骆冰轻声道:「赵道长,对不起,我身子用不上劲,你……你拔
出来吧。」
赵志敬却道:「不必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用道家双修之法来驱除这淫毒
吧。阴阳交会神奇无比,淫毒料想不会太麻烦的。」
骆冰一惊,连忙道:「不要,我不能对不起四哥,你……你快拔出来!」
赵志敬怒道:「为了救你性命,贫道已经搭上了三十多年的清修,若还不能
把你救回来,那这一切岂非毫无意义!?」
骆冰哪里想得到赵志敬明明jī_bā还插在她ròu_dòng里面,但却毫不留情的训人。
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失贞的痛苦却是减轻了不少。
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你占了便宜,那话儿都插入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了,
但,但还开口训人……呜……
赵志敬声音缓和下来,道歉道:「对不起,贫道一时心乱如麻,说话冲撞了
文夫人。其实,贫道早就想到了用这阴阳双修之法来解毒,但却舍不得自己这三
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毕竟我教的许多功夫都是要用童男之身来施展才可发挥威力。
现在想来,却真的是自私了。文夫人不畏艰险来终南山告知我们这一重要消息,
就算是用贫道的性命去换,也是值得的,何况这些身外之事。」
骆冰此时稍稍平静了一些,暗道:「赵道长一直在终南山上修道,怕是对于
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根本就不明白我因为对不起夫君而痛苦的心情。在他心中,
只怕男女之事是处于最底层的位置,远远逊于生命,武功,大义等选项。」
想到这儿,骆冰不禁释然,自以为把握到了赵志敬的心理状态,却不知真相
与她所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时,赵志敬突然道:「开始吧!」话音刚落,本来揉着女人小腹的双手变
成环抱,只是插进小半的jī_bā猛然挺进,竟一下子就捅入了骆冰的xiǎo_xué深处。
骆冰顿时啊的一声尖叫,螓首不由自的往后仰起,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插进来了!好大!好粗!天啊,下面……下面要裂开了!
呜呜……四哥……对不起……对不起啊……
骆冰流着泪,但小嘴却不受控制的张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