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直到肚皮上出现了细细的血丝,医疗班的班长无奈地看着她的瞳孔,马
上就到极限了,男人们扫兴地塞住她的gāng_mén,悻悻地一一离去。
第三天,也是吕莎免费接客的最后一天,男人们准时来到大厅,继续昨天没
有完成的工作,没有人再提去干吕莎,因为他们早已厌倦了那种没有感觉的xìng_jiāo,
他们唯一没有满足的便是看着吕莎绝望地哭号和求饶,然后无情地折磨她,直到
她濒临崩溃。
rǔ_fáng上的铁条已经拔掉,伤口也开始了愈合,碍于顾客的要求,医疗班并没
有拔掉尿道和gāng_mén的塞子,吕莎在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力和忍耐力,
她哭喊着被仰躺着捆住,硕大的肚子高高隆起,饱受摧残的rǔ_fáng不自觉地由于恐
惧而颤抖,她似乎被恐惧所征服了,也似乎是被绝望所冲击,男人们阴笑着对她
说只要这两盆jīng_yè都装完就会放过她,当她的嘴里开始溢出jīng_yè的时候,男人们
满意地笑了,之后他们指着剩下的一大盆jīng_yè问吕莎「这些该怎么办?」
吕莎只是哀哀地求饶,却真的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但是顾客们总是有自己的
智慧,他们找来大号的注射器,一管一管地把jīng_yè注射到了她的rǔ_tóu里,遍布疤
痕的rǔ_fáng渐渐胀起来,崩开了新结的血痂,一对怪异的笋形rǔ_fáng怒挺而出,吕莎
哭号着,呻吟着,但是换来的只是两根紧紧系住rǔ_tóu的绳子以及一轮猛烈的lún_jiān。
当男人们疯狂地干了最后一轮,他们把最后的小半盆jīng_yè灌进了吕莎的子宫,
之后简单地清理了她的yīn_dào口,用优质厌氧胶黏住了她红肿的yīn_chún。只是一不留
神,这一切工作就都完成了,当然,这是医疗班班长的苦恼,他可不敢去跟贵泽
解释吕莎为什么不能接客。
凤凰大厦的一间办公室中,林涵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几个刚刚还在会场折
磨吕莎的男人点头哈腰地向林涵诉说着什么。「粘上了?」林涵慵懒地问道,连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几个手下争先恐后地笑道「想掰开至少要脱层皮,奶子也弄穿了,风都兜不
住了。人看着也歇斯底里的了,搞的可不轻,据说现在看见男人就会发抖。」林
涵轻笑了一声随手摔出几叠钞票「做的将就吧,这些是辛苦钱。」几个男人眉开
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钱「哪里算是辛苦,哥们几个玩的也很痛快。」
随着夜幕降临凤凰大厦里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惫却神情亢奋的男人,也许是意
犹未尽,也许是遗憾使然,他们虽然离开,嘴上却还是念着吕莎。三天的开门红
大会终于结束了,吕莎瘫在滑腻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着高高的吊灯,一动不动。
贵泽走近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
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坏掺半。没有你,也没有今天
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
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当然,
规矩是不会变的,你也不会有特例,降阶的事情调教师有跟你交代过吧,好自为
之吧,以后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o岁,我就放你自由。」
吕莎深吸了一口气,仰头说道「我想现在就死。」贵泽不再理会她,给旁边
的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女调教师提来一桶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仰躺着的吕莎,在
正要为她清洗yīn_dào的时候女调教师的手顿了一下,她复杂地看了一眼吕莎,又看
向贵泽,贵泽愣了一下「怎么了?」「下边好像被粘上了,闻这味道是优质的厌
氧胶。」「还能掰开吗,要不怎么用啊。」「不急的话用药水泡个半个月,急的
话就得硬掰了。」
「没有b的金铃奴?这不是砸我们牌子吗!马上掰开,明天还要用。」
贵泽刚刚关上大厅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
笔直地插入吕莎的yīn_dào,鲜红的血和白浊的精瞬间喷涌而出,调教师镇静地用水
冲洗着,时不时涂上一些外伤药膏,仿佛她洗的只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
第二天,也就是凤凰大厦正式开业的第一天,在第9层的第一间房门上挂着
一个纯金的牌子,上面简单又直接的烫上几个金字「莎奴¥3oo」,门的两侧
像贴春联一样贴了几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一张是吕莎shuāng_rǔ戴着纯金铃铛,浑
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开腿图……
照片中的双腿中间被粉红色的笔迹标注上「」,一张是吕莎躬
身坐侍的5p图,图下的注释是「y」,一张是从正上方拍到的鞭炮
会人山人海的群侍图,注释是「」,一张是跪在地上,rǔ_fáng暴突,
肚子挺起,塞住gāng_mén和尿道的禁塞图,注释是「」。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刑架,一个摆刑具和针剂的推车,灌肠
用的水桶和针筒,调教用的皮鞭蜡烛和钢棍,平时用的手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