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还真傻,他守了你一晚上,你就以为他喜欢你了?
宋柏文来医院看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也不知道是谁跟他说,她已经醒了过来。
他来的时候带了一束向日葵,那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花。
时暮晚还记得那一年她的生日前夕,宋柏文问她,晚晚,你喜欢什么花?她毫不犹豫地说,我喜欢向日葵。不过她没有告诉他,她喜欢向日葵,是因为它充满了希望,而且从不言败……
“晚晚,那天在时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柏文知道她怕水,知道她走路的时候不可能靠近水边。
时暮晚低着头,那天的事情她不想再提起,真的难以启齿!
那个男人,她曾经那样真心实意地喊他一声“爸爸”,可最后,他却对她生出那么肮脏的心思。
“抱歉,我不想说。”
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很低落,宋柏文没有再追问,他敛了敛眸色,不动声色地说道:“晚晚,如果可以,以后尽量别回时家了。”
有些事情,即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猜到一些。
宋家和时家也算是世交,他认识时暮晚的时候,比陆衍还要早一些,只可惜,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性子内敛的小女孩儿。
可她遇上陆衍,却已经情窦初开。
时暮晚愣了一下,黛眉微微蹙起,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有些事情外人不知道,宋家却是知道的。”
比如当年李锋以一个普通职员的身份入赘时家,那是因为时家大小姐时雅怀有身孕,她又不愿意将孩子打掉,只能找一个老实人接盘。
又比如,当年时暮晚被送去陆家,是因为李锋知道了时暮晚的身份。
其实,这些在宋柏文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哪个豪门世家没点隐秘事情。
听他这么一说,时暮晚突然沉默了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她歪着脑袋笑了笑,说道:“宋大哥,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如果爷爷不在了,她势必不会再回时家,可爷爷还活着……
“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
“嗯,我会的。”
……
时家。
时老爷子的寿宴过后,他就一个人搬去了时家老宅,有些事情,他心里明白,可手心手背全都是肉,不管割掉哪一块,他都会不舍得。
至于时雅,她半点反应也没有,时暮晚住院之后,她一次也没去看过。
没有人知道,事实上时雅看到了整个过程,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男人,竟然会对她女儿做出那么不耻的事情。
让她跟了他!
一想到李锋对时暮晚说的话,她就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去死。
时雅坐在床头,手里拿着她跟李锋的结婚周年照,二十多年的时间,他靠着时家,一步一步从一个普通职员变成今天的大老板……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时雅顿时一愣,连忙放下手里的相框,她知道是李锋应酬回来了。
紧接着,那个熟悉的声音走进房间,空气里立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儿。
“你回来了?”
时雅柔声说道。
李锋的心情似是很不好,他冷着脸嗯了一声,然后脱下外套就打算去浴室洗漱。
偏偏,时雅因为那天时暮晚落水的事情烦躁,再加上李锋所谓的逢场作戏,她早就憋不住想发脾气了,“李锋,你给谁甩脸子呢!”
李锋今晚上的心情也不好,为了城东的一块地,在领导面子装尽了孙子,可人家硬是一句让他放心的话也不说,他能怎么办?依旧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倏然脸色一沉,冷冷地瞧着坐在床头面色不善的时雅。
“大晚上的,你别无理取闹,我没心情哄你。”
时雅闻言心里的火气蹭蹭往外冒,就像是吃了炮仗一样。
她愤怒地瞧着眼前的男人,“我无理取闹?李锋,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从外面带回一身的女士香水味,难道我就不能生气吗?”
“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我只是逢场作戏。”
李锋丝毫不想搭理时雅,如果是十年前,他还会看她的脸色,可现在整个时家都是他撑着,她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一想到李锋对时暮晚做的事情,时雅就有些竭嘶底里,在时家他都这么不规矩,在外面那就更不用说了,“你以为我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
李锋已经很不耐烦了,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见他连解释一句都不愿意,时雅突然跟疯了似的,不管不顾地说道:“李锋,那天你对暮晚做的事情我全看到了,你简直就是畜牲!”
潇潇雨歇_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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