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仪式?”阮舒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令元洗完手走出来,从餐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水渍,勾唇:“四海堂。”
阮舒这才恍然,狐疑:“那几个长老是不是又故意卡了三哥一阵子?”
她记得当时陈青洲告诉她,长老们给傅令元指定的任务是给青帮购进新的军火。这事儿在从南山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办妥了,现在终于确定下来了?
“他们原本是想再卡我的。不过……”傅令元笑了一下,有抹嘲讽自他的神色间稍纵即逝,“今天的会议上,我已经让大家都无话可说了。”
“噢?”阮舒被吊了胃口,灿然笑问,“三哥今天在会议上有什么惊艳的表现?”
傅令元不答,睨着她的面碗,反问:“傅太太吃好了?”
“嗯。”阮舒确实早已停了筷。
傅令元大步跨上前,陡然一把将她从椅子里抱起,连卧室都来不及回似的,抱她到沙发里:“那我们继续。”
阮舒愣了愣,登时蹬了蹬腿:“什么继续?你怎么永远喂不饱似的?”
“确实喂不饱。”傅令元低低地笑,执起她的下颌,眸光深深地与她对视,“上一次分别,你18岁,我21岁;而我们的相逢,跨越了整整一个十年。”
“十年……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我们现在又剩下多少个十年?阮阮,我珍惜能与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指腹温柔地勾勒她的面庞,灯光映照下,他的脸部轮廓越发沉笃。
阮舒觉得自己此刻不仅身体是软的,连心都是软的,泛起淡淡的温暖。
她主动环紧他的脖子。
不想他紧接着凑至她的耳廓,缓缓地吹气,补出最后半句话:“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呆在你的身体里,永远不出来……”
阮舒:“……”
傅令元笑得越发愉悦,覆身吻上她。
客厅内灯光敞亮,他们无休无止。
角落里,科科睁着好奇的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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