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一起,现在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是是是。”两个男人艰难地挪动着身躯,抱头蹲在了一起。
心里有一万句p不敢说啊。
真的是色字当头一把刀,以后再也不敢了。
董乘浪懒得和他们绕圈子,“我这号码,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外面有发小广告的。”胖一点的男人颇似委屈地道。
“哪个外面?什么时间?什么样的人在发?你一五一十,把你知道的全部给我说清楚。”
“我的车就停在草建街街口的停车场,我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小广告是一张小卡片,别在我的后视镜上。”
“停车场里有摄像头吗?”
“有……有的吧!”
“什么叫有的吧?”陈嘉懿又抬了抬脚,故意吓唬道。
胖子吓得浑身的肉都在颤抖,鬼哭狼嚎地说:“有摄像头,肯定有,但能不能用不知道。”
想要得到的信息已经有了。
董乘浪冲陈嘉懿使了个眼色。
陈嘉懿会意,快速地移动到门前,打开了门。
董乘浪临走临走,又使劲踹了那胖子一脚。
此地不宜久留。
万一两人想过味,不要鼻子不要脸,报警了呢!这样的话,麻烦太多了。
两个人进了电梯,直接下楼。
电梯合上的那一刹那,他们听见走廊上的破口大骂。
“我草你妈!”
“这两孙子就是挨的轻。”陈嘉懿龇了龇牙说。
他后悔了,早知道临走前,他也应该再踹上一脚。
两个人快速出了宾馆,上了一辆在宾馆门外等客的出租车。
上车了之后,陈嘉懿问:“咱们现在去草建街的停车场吗?”
“不,回家了。”
“不查了?”
“查,但谁三更半夜的给你调监控啊!”董乘浪的脑袋很清晰,这都后半夜了,再不回家,要是真被家里人撞破了,那就得吃荆棘炖肉,他屁股开花。
有些威风好耍,可有时候还是得夹起尾巴乖乖做人。
毕竟他还没成年呢。
董乘浪是怎么偷偷溜出来的,如法炮制,又怎么偷偷地溜了回去。
上楼的时候,他爷爷的房间里忽然传出来一记响亮的咳嗽声音,吓得他小心脏怦怦乱跳。
他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确定他爷爷真的没醒,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房。
脱下了外套,钻进了被窝里。
董乘浪又把整件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在暗夜里闭上了眼睛。
清早,董乘浪起晚了。
一睁开眼睛,我去,快七点钟。
他朦胧的意识里,总结了这次起晚的原因。
有二:
其一,昨晚上的运动太过激烈。
其二,喻蓝星的手机闹铃声音他不熟悉。
门外的董妈还在砸门。
“乘乘啊,再不起来,妈妈就要进来了。”
“起来了。”董乘浪嚎完,下意识用被子蒙住了头。
等到他妈八十岁,他五十岁的时候,估计他妈还觉得他小,一句一个“乘乘”的叫呢!
起都起晚了,早自习肯定是迟到。
董乘浪拎着面包匆匆跑进教室,他的好基友陈嘉懿比他还要晚,到现在也还没来呢。
班主任老师徐薇很生气地一指后面,董乘浪会意,把面包塞进了桌屉,老老实实地罚站。
没过五分钟,陈嘉懿就来了。
想偷偷地溜进教室,一抬头,班主任老师正在他的桌位上坐着。
陈嘉懿尴尬地笑:“老师,早啊!”
“一点儿都不早。”
徐薇气的直瞪眼睛。
陈嘉懿乖乖地到教室的最后,和他的好基友站到了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脸上的表情全部都是幸灾乐祸——哈哈,你也迟到了。
这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两个人的罚站截止到早自习结束。
董乘浪回到桌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地啃面包……饿惨了。
陈嘉懿不光没吃早饭,他连面包都没有,一闻见面包的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蹬了蹬董乘浪的凳子,低声说:“分一半。”
这无疑是虎口拔牙。
董乘浪心疼地把没咬过的分给了他。
喻蓝星简直要被他俩坚贞的感情给打败了,没好气地问:“你们两个一起迟到,是夜里结伴干坏事去了吗?”
陈嘉懿:“哎,前同桌,你怎么知道?我们昨晚……”
董乘浪一眼斜过来,陈嘉懿便意识到自己又大嘴巴了,他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干笑:“呵呵,前同桌果然料事如神啊!”
这是个结束语。
陈嘉懿说完这句,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