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队,专抓那些情不自禁的男男女女,就算是没干坏事,只要是一男一女单独在一起,就会严惩。
喻蓝星没打算和董乘浪情不自禁,但操场也不是说话地方的好选择。
好在,从学校回家的这条路,慢慢走的话,应该可以问清楚所有事情。
但董小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总是跟在她的后面不肯上前。
喻蓝星停顿了好几次,他都没能会意。
她只好扭了头说:“过来。”
董乘浪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幻想了很多,就喻蓝星这种性格的女孩会怎么跟他表明心意?
嗯,难道是直接说——董乘浪,我们交往吧?
或者是——董乘浪,做我男朋友吧?
事实证明,脑洞大的孩子伤不起。
喻蓝星等他走了上来,问的是:“董小白,把我手机号泄露出去的人是赵淳儿……对吗?要不然你干吗忽然吓唬她?”
听听多么理性的分析啊,所有的美好在顷刻间崩塌。
董乘浪有些接受不了现实和幻想之间的落差,捂了捂心口,表情扭曲地说:“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个?”
“嗯。”
其实还想问他前几天请假是不是也因为她的事情。
不过,别扭如喻蓝星还是决定装傻。
董乘浪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十一月末的凉气,心都冻住了。
不回答肯定是不行。
但他觉得心里憋闷啊。
于是,怏怏不乐地说:“嗯,就是她。”
这下,轮到喻蓝星倒吸凉气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赵淳儿这个人,或者怎么形容骚扰电话的事情。
心里翻腾来翻腾去,只觉得赵淳儿这个人委实配不上她的名字,她其人可以叫做赵可恶。
喻蓝星用脚尖踢了踢碎石,和他说:“你别吓唬她了,这样没意思。”
董乘浪的口吻很不愉快,“就这么算了是吗”
其实夜自习的时候,喻蓝星就问过自己,要真是赵淳儿的话,她会不会就这么算了?
没想好,现在还有些纠结。
喻蓝星抬了头,她不想说谎,很认真地说:“这件事情,我还要好好想想处理方式。”
眼看就到了要分开的地方,喻蓝星挥了挥手,和他告别。
董乘浪“哎”了一声,欲言又止。
喻蓝星顿住了脚步,回头,“还有事?”
董乘浪的脸都气白了,摆了摆手,气呼呼地说:“你,走吧,走吧!”没有良心的。
喻蓝星还真的是转头就走掉了。
回到家才想起来,自己没跟人说句“谢谢”啊。
喻蓝星洗完澡后拿起了手机,可捧着手机捧了好一会儿,信息还是没有发送出去。
她想,还是算了,董小白应该不会和她计较这些小事。
董家的一楼,紧挨着董老爷子房间有一间器械室。
别看董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每天都得练上半个小时。
董乘浪一回家,没有上楼,而是进了他爷爷的器械室。
连拳击手套都没有带,对着沙包使出了连环拳。
董妈提心吊胆地在门外劝阻:“乘乘啊,这么晚了,你爷爷已经睡了,你别吵醒了他。”
不等董乘浪回应,那个屋子里便传出来了董老爷子的声音:“没事儿,别管他,让他练,合着他的声音,我睡的踏实。”
董老爷子爱武不爱文,别说才十点了,就是凌晨两点,孙子愿意练,他也不会说二话。
董乘浪也不是生气,就是急需发泄一下憋闷的心情。
他打的浑身是汗,上臂的肌肉因为持续不断地发力,开始抽筋。
他停了下来,稳住沙包的同时,也稳住了心。
嗯,这样发展应该是对的……
看看简小雨,就知道什么叫步子太大扯到蛋了。
第二天的校庆,赵淳儿居然没有出现。
听说她夜里发起了高烧,凌晨就被家里的车接了回去。
这是和赵淳儿一个宿舍的胡星星告诉班主任的。
她们说话的时候就立在后门,并没有刻意避开人。
胡星星很委婉地提了一下昨晚夜自习有人刻意吓唬赵淳儿的事情,并把赵淳儿生病归纳成了吓的。
喻蓝星不着痕迹地瞥了下董乘浪。
他摊了摊手,动了动嘴唇,没出声音。
喻蓝星看清楚了,他说的是“不够。”
认真讲,喻蓝星也觉得不够,更觉得鬼扯。
感冒发烧,不和受凉以及病毒传染联系到一起,假蛇假虫子表示自己很委屈,它们就是长得太像真的而已。
徐薇皱了皱眉,示意胡星星回座位。
恶作剧的事情稍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校庆表演的事情。
校庆半个小时后举行,高二三班的表演因为能量很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