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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人从里面关上了,秦卓君不知道是数学老师干的还是同班其他同学代劳的。但不管是谁关的门,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自己已经被赶出了教室。
站在教室外,规规矩矩贴墙站好,望着空旷的操场和再远些地方的幽幽南山,秦卓君一时思绪纷飞。
这学校还真不是一般人呆的地方。
良民适合,刺头不适合;优等生适合,差等生不适合;能忍天下者适合,脾气火爆的不适合;造醋的适合,打酱油的不适合。后者拉出去统统死啦死啦滴。
倒霉就倒霉今天连着要上两节数学课,这才第一节刚上没几分钟。下了课,秦卓君的惩罚依然没有结束。好么,走过路过的男生女生嘀嘀咕咕,还不是回头回望几眼。你-妈,你们动物园参观大马猴呢?
脸皮厚的人有一点好处,遇再大的事也脸不变色。爱咋咋地,反正老子身上也少不了一两肉。
爷爷受难,孙子嘲笑。下了课,班里那帮孙子不说来安慰安慰秦某人,一个个还在旁边嬉皮笑脸,变着法儿的调戏。
“秦卓君,你老人家受苦了,来哥给你点根烟消消火。”王文科就是个畜生,第一个开始调戏。
王启龙:“二世,我的娃哦,你的命咋这么苦?来大把你抱咔。”
一样不是个东西。还有,是谁把老子初中时候的外号也翻出来了?
牛晓斌更加变本加厉,指着秦卓君阴阳怪气道:“你还给我耍脾气呢?给我出去!”
要调戏就调戏,你能不能不要擅自篡改数学老师的原话?另外问一句,数学老师什么时候跟你现在这样变女声了?
苏金国:“二世,站累了吧?走,进去哥给你搬个凳子坐下缓缓。”
靠,还以为你好心呢,哥要是能进去还需要你给我搬凳子?
高宏举拍拍秦卓君肩膀:“二世你放心,你的座位我给你看好,在你没有回来之前绝对没人敢坐。”
你妹,说的这是人话吗?
王永明、苏伯虎也被这帮孙子带坏了,在一边一个劲的傻笑。
“一个个的会说话吗?不会说就给老子滚远点儿!”秦卓君懒得理这些家伙。宝宝心里委屈,但宝宝没地方说啊。
唉,哥的形象全毁了。估计哥也是新生里头第一个被罚站的吧?
两节数学课总算结束了,数学老师临走还不忘让秦卓君写份检查交上去。要求内容要饱满,对自己所犯错误要有深刻认识,而且要有彻底痛改前非的决心,字数不得少于5000字。
写检查?深刻反省错误?老子都没准备认错哪儿有什么深刻的认识?想要检查?等着去吧!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和音乐班一起上。这本是个和美女们近距离接触的大好机会。但秦某人被罚站两节课,哪儿还有那心情?
几圈跑完,到了打篮球环节,郁闷的秦某人直接跑男生宿舍睡觉去了。
秦卓君进去的时候,宿舍里已经有人抢了先,正是早上骂出经典语句的高二年级老大宏飞。两人打个招呼后就各睡各的了。
人一有心事,想睡个觉都睡不着。那位躺那不知道想啥呢,也是圆睁着眼睛无聊看房顶。百无聊赖下,两人开始聊天。
“咋?想事呢?”秦卓君首先开腔。
“么-有,睡了一早上了睡的都没瞌睡了。”好么,人家给出的理由很强大,再看看自己,站了一早晨,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尼?
“你个家伙骂人也太狠了点儿吧?我看早上被你骂的那个女生脸都变色了。”
“你说的哪个?”宏飞不明所以。
好么,这位仁兄很强大,早上才发生的事情转眼已经忘了。
“就护理班拿粉笔头砸你的那个!”秦卓君提醒了一下。
“噢……你说那个啊,那就是个欠骂的货!你看我走的好好的那货朝我头上扔东西,给你你不气?”
欠骂不欠骂秦卓君不知道,这话不好接茬,只能转移话题。“你们是同学?”
“嗯,小学同班同学。你是不知道,那家伙上小学那会儿瘦不拉几黑丑黑丑的,可脸(可脸:方言,整张脸的意思。)就长了一张嘴。”或许是被自己的话逗乐了,宏飞嘿嘿一笑,变了话锋:“不过你还别说,今儿早上一看,那家伙现在长心腾了。”(心腾:方言漂亮的意思。)
漂亮你还能骂出那么难听的话?秦卓君很无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过得飞快。
高中学校里啥叫个老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之?秦卓君认为不是这样的!那只是一般人的评论。
在大多数人眼里,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少部分人愿意接近,以寻求被庇护的安全感。
其实,这所谓的老大,在秦卓君的理解中只是一群活在自己世界独舞的人。
有自己的尊严和逆鳞,看似合群其实内心孤单;
渴望被别人认同,又充满对将来何去何从深深的忧虑;
学习成绩班里垫底,只好无聊旷课、打架,即使是抽烟喝酒,都不过是一种看不到明天、找不到被认同和存在感的表现。
不知出路在何方,人生哪能不多迷茫?所以,老大只能是用另类的方法出来刷刷存在感喽。
郁郁闷闷一天,总算挨到下午放学。明天礼拜六,终于可以在家自由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