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耽美 > 重生耽美 > 柳河做轿 > 【】(四)
了我女人,还装什么大瓣蒜,是男人么

?」

柳树见他出言不逊,又要上前拼命,好歹被他妈拦下。

此刻田杏儿面如土色,却不忘思量前后:儿子睡女人了?睡的还是村长的儿

媳妇?那还了得!不对,程阳打着光棍,满村人都知道的,这一夜之间哪来的老

婆?必是他信口雌黄,不定在哪儿吃了亏,却来找我儿子晦气。

别小瞧了田杏儿,人虽软弱,可也有护犊之心,断定程阳是冤枉好人,便壮

起胆子驱赶他。

岂料程阳不是善男信女,用力一甩把她甩出老远,踉踉跄跄往后退,右脚不

偏不倚正好踩上大黄的狗食盆,赶巧那盆里仍剩着菜汤,许是她心疼大黄,怕它

饿着,因此盛得满了,大黄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这可把人害苦了,只见她脚底

一滑重重墩在地上,得亏身后两坨腚锤子厚实,起到护垫作用,否则便墩成烂白

薯,煳了一地。

纵然这样,这一墩也够她受的,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人。

正躲在一旁的大黄见菜汤洒满一地,心疼得像掉了块肉,忙过来悉悉舔

食。

这半年它在外头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节俭,只是眼见母受伤倒地也不

闻不问,未免有些忘恩负义。

程阳见田杏儿摔倒,竟然爬不起来,以为是伤了什么地方,还伤得挺重,心

下害怕,赶忙开熘,嘴上却不肯饶人,叫嚷「你等着,装什么死,老子跟你没完

!」

程阳跑路开熘,柳树顾不上去追,看妈妈要紧。

可先入他眼的,是大黄只顾填饱自己的狗肚子,留他妈妈躺在地上呻吟,那

情形要多悲凉有多悲凉,不免又心头火起,飞起一脚狠狠踢去,喝骂:「没心没

肺的狗东西,养你啥用?」

大黄早前挨了顿揍,多长了个心眼,听闻风声,忙矮下狗头躲过一劫,看看

地下,又看看少人,见他横眉立目的凶煞样子,比欺负自己的野狗都厉害倍

,立时吓破狗胆,啊呜夹起尾巴,着程阳的去路,也跑得没影没踪了。

田杏儿缓过气来,见儿子又踢狗,便埋怨他:「又踢它作啥,它一畜生,懂

啥?唉,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回来,多半是不回来了。」

末了又哎哟哟呻吟,原来是崴了脚脖子,钻心地疼,动也动不得。

柳树搀扶妈妈回屋,田杏儿没坐也没躺着,趴在厅堂的长沙发上,腚没噘便

能翘上天,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包。

柳树无暇顾及这个,拿来药酒给妈妈上药,可是妈妈的脚却让他分了神,那

十根脚趾头,个个粉粉嘟嘟,彷佛初生的小耗子,全不似糟糠妇人的黑棺材板儿

,脚掌更是细腻,玉如意也不够它玲珑剔透。

柳树分神,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变了味,上着上着,捏揉起来。

田杏儿被捏揉脚趾,这滋味不知从何说起,既酥又麻,浑身哆嗦,腚沟子在

裤子底下狠狠夹了几回道道,里头的眼儿缩得瓷瓷实实,只是久了不免生出心慌

意乱,哼哼道:「那没崴着,用不着擦。」

柳树似做错了事,赶紧松开脚,拿眼偷偷去瞧,正迎上妈妈的眸子,心里这

一惊,顿生感慨,白活这二十年,竟没发现原来妈妈生得这么好看,柳眉凤目,

俏鼻头,酒窝窝,小嘴儿一抿,能挤出二两水来,不比那二八闺女差。

柳树瞧着瞧着就痴了,直过半柱香的工夫才回过神来,脸皮红到耳刮子后头

田杏儿呢?也红了,懵懂中低喃:「瞧啥,又傻了。」

这本是洞房花烛夜才能说的话,被她挪到这儿来,敢情是没把儿子当儿子,

当成当家的柳大林了。

柳树干咳两声,问道:「还哪儿疼?」

见妈妈没吭声,又问:「还哪儿疼?说啊,不说咋给你上药。」

问得田杏儿心里慌乱,暗暗埋怨:老问个啥啊,咋还瞧不出来?埋怨归埋怨

,嘴里却小声说:「后边。」

柳树不傻,瞧瞧他妈,再瞧瞧后边那鼓包,不用想也明白了,只是那地儿不

是他能碰的,于是让妈妈自己上药。

田杏儿咬咬嘴唇,似下很大决心,说:「还是你上吧,你手劲大,能搓热些

,上吧,没事儿。」

也对,药酒得搓得热热乎乎才管用。

柳树硬起头皮,磨磨蹭蹭去脱妈妈的裤子,看见那条花哨的大裤衩子,又犹

豫起来,真上啊?真上,不上咋的,妈都让上了。

他倒些药酒在手上,对掌搓了搓,撩起裤衩掏了进去。

俗话说腚大的女人必定水肥土沃,田杏儿正应了这俗话。

柳树一把掏进去,好似捏拿湿肥皂,呲熘熘好不腻滑,又似和上老面筋,细

软中带着韧劲,那爪子竟然就出不来,也不知是被粘住抽不出呀,还是他妈夹紧

腚沟子不让他出。

柳树想起小时候去掏鸟窝窝,便是这般德行,只是手臂挪动不得半分,心里

也道不清是个啥滋味。

两人耗了能有一分多钟,擦上去的药酒快干透了才算完。

这会儿柳树看见妈妈无地自容的样子,才恍悟过来,顿时脸色发青,喉咙里

咕咚咕咚咽口水,额上也见了汗珠。

过了半响仍不见妈妈吭一声,也不回头瞧自己,心想这下可完蛋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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