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嫖娼那种担惊受怕而又充满神秘的刺激更加快感。
他忘乎所以地在母亲身体里冲击着,享受着那份只有luàn_lún才能带来的巨大冲
击。
老冯――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一样让跪趴着的冯母突然静止下来,当她看到
身边站着一个人时,她的头皮一下子麻木起来,可正干在兴头上冯某佳根本没有
听到,还起劲地插进母亲里面。
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悚然而止。
厂长,他扭头看到厂长时,不由自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骑跨着的身子
猛然被抽空,冯母捂着下身仓皇地跑进屋内。
呵呵――你小子――厂长又惊又喜,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干上了。
我――冯某佳没想到这个时候,厂长竟然来到家里,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说
不出来。
老嫂子还挺有姿色的。
厂长的眼里就有股yín_dàng的意味,朝着屋子看一眼。
你小子还挺有花招的,像狗那样――厂长。
冯某佳嗫嚅着,怕厂长怪罪下来。
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家媛媛去办公室里打打杂。
厂长背着手环顾了一圈。
谢谢厂长。
冯某佳没想到厂长这么照顾他,还为女儿找了个工作。
没什么,反正厂子里也用人,用谁还不是用。
冯某佳就感激地看着他,那我给你泡茶去。
别――你还是继续吧。
他淫邪的目光转悠了一下,是不是你和媛媛也这样?好奇里带着那种嫉妒。
没――没――厂长,你别听他们乱说。
冯某佳赶紧辩解。
还乱说,以前我都不信,可今天,我知道你享受的艳福了,听说媛媛比她妈
长得还漂亮。
厂长。
冯某佳突然意识到厂长有所企图,就说,再漂亮也拿不出门,就是将就着自
己用。
老小子。
厂长突然骂了他一句。
那你明天让她到厂子里去吧。
明天?冯某佳迟疑了一下,赶紧说,媛媛最近不太舒服。
刚想走出去的厂长回过头来问,怎么了?冯某佳故意c着头不好意思地支吾
起来,她――她最近有点反应,看着厂长直视过来的目光,冯某佳躲闪着,她―
―可能怀上了。
你?真是畜生。
厂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去。
冯某佳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是福还是祸。
回头看看屋子,就转身奔过去。
姆妈――冯某佳轻轻地叫了一声,看到母亲瑟缩着身子坐在床上。
阿――阿佳――她一脸无助地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的目光。
走了,没事。
冯某佳轻描淡写地说。
他――他不会说出去吧?冯母担心地问。
说出去怕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
冯某佳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他倒是在想如何应付厂长刚才提起的媛媛。
那姆妈还――冯母低下头,后悔加懊丧让她很无助。
好姆妈,被人看见也没什么,还不是和狗吊秧子一样,无非就那点破事,谁
家还不是天天办。
他看着母亲,只要我们身份不暴露,就没事。
我怕――冯母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竟就怕什么,其实从内心里她还是怕
他们母子关系的败露。
在院子里办那事没什么,那厂长他们还在办公室里和女人胡搞。
那天晚上,冯某佳路过厂长办公室,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就蹑手蹑脚地怕到
门缝里偷看,却看到三男两女赤裸着身子在沙发上胡搞。
你说他们――冯母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三个男人搞两个女人。
那――那――冯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这有什么,男人还不都喜欢玩女人。
阿佳――那你――冯母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哀怨,你也喜欢玩姆妈?冯
某佳没想到母亲会这样问他,他怕伤了母亲的心,就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
都是些mài_yín女。
那――你和――姆妈――冯母怕儿子对自己没那心思,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
。
姆妈――冯某佳走过去拢住了母亲的腰,你和媛媛都是我的亲人,我只是想
和你们更亲近一些。
他看到母亲偎靠着他,又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做这些事嘛。
冯母听了,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把姆妈看成那样的女人就行。
姆妈自然不是,姆妈是我的老婆。
越学越不正经。
冯母听了,这才嬉笑着骂了一句。
呵呵,这不是不正经,男人不上女人,那是有病,女人不想男人,那是不正
常。
冯某佳从后面压着母亲,压得冯母有点气喘。
油嘴滑舌!冯母又疼又爱地摆着身子要他下来。
冯某佳知道这个姿势母亲受不了,干脆拉着母亲站起来,刚才没弄出来,姆
妈,我们还是站着弄吧。
阿佳――姆妈怕――刚才的事件让冯母心有余悸。
这回在屋里玩。
冯某佳说着就脱母亲的裤子,冯母不愿抹了儿子的面子,又担心儿子憋着对
身体不好,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还不是你给的?冯某佳打趣地说。
冯母本来就惊讶儿子的性能力,自从来到瑞丽,他三天两头的要,有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