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饶了我吧……大师父……嘤嘤……”
她腿根颤得止不住,白雪微反而加重了力道,启唇将腿心已涨大的yīn_dì狠狠一吸!
“呀呀呀呀呀!!”云合陡然抓着白雪微的头发,全身绷到了极限,在他的反复吸吮间,将一江春水都泄在了他口中。
云合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泄出一滩水之后,犹觉穴心润润,滴沥不止,她全身软得棉絮一般,全靠白雪微和身后的栏杆撑着。
她努力眨了眨眼,才终于能勉强视物,却见白雪微这才抬起头,唇角还带着水渍,嘴唇湿润鲜红,眼底一片火光。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嘴唇上的水是哪里来的,便是比城墙还厚的脸皮,都不由面色嫣红,倚着他娇声道:“进来……大师父……进来……”
白雪微笑了笑,用手摸进她腿间,却顿在微鼓的尿道口,问她:“进来这里吗?”
云合被他灼热的指腹烫在尿道口,竟被逼出了一些尿意,微微喘着气,斜了他一眼,就见白雪微如新荷初绽般一笑。
满室生光的美貌。
云合兀自发呆,他已握着云合的腰,将guī_tóu卡在穴口。
他收起笑意,神色郑重,终于挺腰送了进去。
云合猝不及防,痛楚袭来,她用力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留下深深齿痕。
白雪微却似毫无所觉,伸手握住她的手,跟云合十指交握,云合的手指太用力,以至于两人的手都有些用力过度的泛白。
可是谁都没有松开。
白雪微一寸寸地进,云合一寸寸让他攻进来。
疼痛、紧致、缠咬、收缩、快感。
他终于整根没入,guī_tóu在她深处子宫口跳动着。
yù_wàng勃发。
他犹自强忍。
白雪微展目去望云合的脸,从她的眉心亲到鼻尖再亲到嘴角。
一种无言的珍视、一种温柔的抚慰。
他余光瞥到她身后的大佛。
远方天际的金色依旧光华灿灿,佛祖目光仍然平宁悠长。
似看破一切,又似什么都没看在眼里。
白雪微垂着眼,见云合脸色苦楚之色渐消,而逐渐柔媚如水,咬着他的穴也复又收缩起来,才将她抱在怀中,就这么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云合在他怀中绷直了两条长腿,张嘴就想说话,却被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撞得声音破碎不堪,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结结实实蹭到,内壁每一条褶皱都被他的jī_bā抚平,水一bō_bō地流,都似止不住心中的痒。
云合攀着他的肩膀,呜呜泣咽着,他却又加快了速度,顶端guī_tóu顶着穴心嫩肉就是一阵阵的磨,偏偏穴口粗硬的耻毛还时不时扎着那已冒头的yīn_dì,yīn_dì被扎得红肿娇艳,却完全逃脱不开,只能被这股又酥又疼的快感折磨着,不停吐着水。上头小口一时叫“轻些”、一时叫“快些”,完全失了章法。
她勉强找回神智,见白雪微还有余力,就自己作死,将嘴唇咬在白雪微通红的耳朵上,声音低哑:“大师父……我不止要你进来……还要你进到最里面的子宫来……”
白雪微几乎是咬着牙,眼珠已被烧得一片通红。
西天路上取经的唐僧,遇到的女妖精也不过如此了!
云合话未说完,还想再多撩拨几句,就被白雪微按着肩膀,狠狠往下一压!他的腰亦往上一送!云合刚刚就已泄过一次身,此时被他这样尽全力抽送,那一下连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结结实实肏进了子宫里。
“呜……呜……”云合被肏得失了声,伏在他肩膀上狠狠喘着气,连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侵入的恐惧感,悉数占据了整个大脑。
她勉强抬头望着天花板,那里和她的脑子一样,一片雪白。
guī_tóu牢牢撑开小子宫的饱胀感,和酸麻之下逐渐滋生的酥痒,让云合的快感渐渐复苏,白雪微似乎是感应了到了什么,这才开始发力抽送,先尽根退了出来,在她松了口气的时候又整根完完全全肏进去。
云合深处嫩肉被一遍遍撞着,连yīn_dì都被卵蛋大力冲击,再被耻毛毫不留情地扎过,那里涨大到了花生米大小,略碰一碰都痒的不得了,却总是被他不停进出的jī_bā一次次擦过,快感从yīn_dì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如一只被充满气的气球,只要再稍稍一碰,就会彻底炸裂。
云合吊着呼吸,连喉咙都哑了,一次次yīn_dì高潮耗尽了她的力气,但整个内壁被他粗壮棒身牢牢撑开,她甚至能感受出他的形状,明明身体劳累不堪,yīn_chún都一次次瑟缩着张开口,讨好地缠上去。
及至最后,云合突然一僵,手指深深陷入白雪微后背,甬道疯狂收缩着,像是要将体内的东西榨干一般,强有力地缠绞,全身仿佛通了电,身体被一根巨大的电流鞭打着,从甬道到大腿统统抖得筛糠一般,云合脑中一阵烟花雨燃放,水如泄洪一般,就这么抵着他的guī_tóu,急速喷涌出来。
白雪微guī_tóu一阵温热喷洒,他只觉一阵泄意,忙抬起头一阵远眺,却发现天边不知何时飘来一片云,将佛祖的眼遮得严严实实。
白雪微微微笑了笑。
遮不遮住,他都心甘情愿入了凡尘。
白雪微长长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