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快压上来吧,早点完事,请你尽快离开,
不然你好自为之,我明天迟到的话,你的麻烦可大了!”珍妮花的坚毅著实出乎
我的意料,她的转变可真快。
我怒极反笑道:“嘿,玩够了?这个游戏才刚开始啊!我来得这里就已经豁
了出去,大不了坐牢,死我都不怕,还有什么值得怕的?”
四目交投,互相厉视,比的是耐性和自信;哼,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在装胸作
势啊?珍妮花!我就不信双手拇指受压、下阴蜜道受创的你,可以坚持多久!
来就来吧!谁怕谁!难道我堂堂大男人怕你这小女人不成?
嘿,最后她眼神一软,败下阵来,良久方开声说话:“嗯……最多我答应你
不会报警,求你放过我吧……”
“哈,原来你有和我谈判的筹码和资格吗?为什么我不知道的呢!你尽管报
警吧,到时一拍两散,同归于尽!我拍下的精彩短片以及你和亲弟luàn_lún这件事,
一定会共诸于世以餐同好。”
“你所有同事、所有亲朋、所有传媒以及憎恨你的人都有眼福欣赏和可以认
清楚你的了。我清楚的告诉你,紧记啊,就算我死了,也定要你屈辱的活著!你
走著瞧吧。”
我不再浪费时间,手指在蜜道乱挖一通,将剩余的蛋壳挖出来,单是从手指
不时传来的阵阵刺痛,加上她的脸部扭曲的表情,以及被鞋带绑在床头的手腕因
为不断挣扎已红得见血似的,可以推想得到,她一直所承受的痛楚。
此情此境,当初的怜香惜玉和于心不忍,都已经荡然无存离我远去了,剩下
的只有快乐和振奋;那是一种将自己精神所受的煎熬建筑在女人ròu_tǐ承受的痛苦
而产生的逆错快感。
这绝对是病态,然而我实在没办法解救自己和抽身而退,只懂得继续追求下
去。
瘾君子明知沉沦毒海的下场,qiáng_jiān犯清楚继续犯罪的后果,但为什么就是无
法收手呢?
我现在有资格告诉你了,因为,已经──上瘾了……上脑了……
珍妮花对我的羞辱和伤害,我一定要加倍奉还,这就是不给我机会、见异思
迁的代价。
她的yīn_chún片刻已红肿起来,鲜血仍在流淌,为她的下阴和床单染得一片嫣红
,煞是凄美。
眉头深皱、眼眶含泪、朱唇紧咬、神情愤恨的她,有著别的女人难以比拟的
气质,尽管如此悲愤如此不甘,却蘊含著另一种的美态。
珍妮花的美并不单是外表一流令人一见倾心的那种,而是内在散发出来耐人
寻味、能够细细品尝的那种。
像极病美人林黛玉般,就算弱不禁风、多愁善感;纵然病容满面、憔悴苍白
;经常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那又如何呢?还不是我见犹怜,有著令人扼腕、难
舍的美吗?
能够得著珍妮花,就算是减寿十年我也愿……当然,前提是我最少有七十岁
命。
哈,开玩笑,我为了这个女人所牺牲的难道还算少吗?我的事业、我的前途
、我的将来,全都因为行差踏错了一步,已濒临在灰飞烟灭的边缘。什么死而无
憾、今生无侮的蠢男人思想我实在无法提得起来。
宁可我害人,不可人伤我啊!有那个人真的终其一生也能毫不为己绝不自私
?
愈想愈气,满腔怒火和yù_wàng催使我更加需要藉著眼前这诱人胴体的身上发泄
出来。
我每chōu_chā一下,她对我的恨意便深一分;而痛楚却是无分你我她的共同承受
著,因为她蜜道内的蛋壳还未有完全清理干净,本来刺著并不会很痛,但当在勇
猛地进行活塞运动时,就真是他妈的痛。
痛楚不断直袭我的神经,但我却异常兴奋,这并不是因为我有被虐的倾向,
而是我亲身的感受到,珍妮花所受的痛楚绝对比我多不会比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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