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爱使用正手抽球,这种打法对你的手腕伤害很大。你让我带着你打红土赛季,我一直在努力调整你的打法,可是一到关键时刻,你还是太过依赖你的正手,其实我一直很担心。”
陆景安忙道:“carlos,我明白你的意思,反正这次我已经被提前淘汰了,距离总决赛还有点时间,最近我一定好好休息一下。”
carlos点点头道:“等这次总决赛结束以后,你也多花点时间休息。你现在的成就在职业运动员里已经算是翘楚了,有时候也不要太拼了。”
陆景安接受了carlos的善意,在心里却并不认为这是太大的问题。他打了好几年的职业网球,今年是他发挥最好的一个赛季,他现在的积分与世界第一roger已经相差不大,理论上来说,如果他和roger能够在决赛中相遇,只要他战胜对方,他就能够来到世界第一。世界第一的诱惑实在太大,他显然想在这个赛季的最后一项比赛上好好的拼一下。
到了晚上,carlos的妻子为两人安排的仍旧是上一次他们来住过的客房。
大概是关于上一次在这里住下的某些记忆太过深刻,封欣在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傻笑,直到同样洗完澡的陆景安躺到她身边问她:“有什么事很开心吗?”
封欣凑上去就开始吻他,从眉眼慢慢往下,几乎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把他的脸都弄得湿漉漉的。可陆景安一直都带着温柔的笑意纵容着她,显然觉得很满足。直到封欣的吻渐渐往下,看样子有可能到某一个危险的位置。而她的手也不老实,在他的胸前不停的动来动去。
陆景安到底不是圣人,呼吸变粗的将她拉了起来,看着她问:“你很想要?”
封欣笑着像是个捉弄人成功的小孩,埋在他怀里摇头坏笑起来:“我就是想起你上次故意吓我,还说什么要不是怕把床弄脏,肯定要做点什么事。我就想看看你,今晚上是不是也怕把床单弄脏。”
陆景安这才明白了她的的恶趣味,恶狠狠的在她的腰上掐了几把,咬牙切齿的说道:“欣欣,你真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床单弄脏了的确不好办,可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比如说……”最后两个字他是完全咬着封欣的耳朵说出来的,“浴室。”
封欣忙软下声音来求饶:“还是算了吧,carlos他们的房间离我们也不远,要是被他们听到什么声音,明天我就别见人了。”
陆景安知道她又开始掩耳盗铃了,先不说carlos夫妻俩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头,就是这栋房子一看也是隔音极好的,根本不需要封欣的那些担心。他却不愿意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下了床转身就过来抓她。封欣被他抱在怀里,又是打他又是挠他,可她就像是个小娃娃被陆景安抱在怀里,她的那些动作对他来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陆景安原本就只是逗逗她,后来见她根本不经逗,一张脸更是红透了。眼见着她反抗了一会儿就像是没了力气,就那么像树袋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他一时软下了心肠,低头就开始轻轻的吻她。
封欣挣扎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把自己抱进浴室,就猜到他多半是在逗她,干脆也不继续浪费力气了,正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就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包裹住了她的耳垂。她不适的动了动,随即就被他抵在了墙上加深了这个吻。
一开始是封欣故意逗她,后来变成陆景安逗逗她想要报复,最后竟是两个人都情难自禁起来。不过他们到底还是怕弄脏床单第二天被carlos的妻子发现,便十分默契的进了浴室。
距离年终总决赛开始还有差不多半个月,陆景安打算稍微休息两天再前往伦敦,两人便没有像上一次一样第二天早早的就离开了carlos的家。于金海大概也是担心陆景安的手腕真有什么事,竟是少有的没有催促他,还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于金海自己也是打过职业联赛的,知道年终总决赛的变数很大,哪怕再想拿下年终第一,却也不能保证能赢下每一场比赛,毕竟能参加总决赛的都是实力差不太多的世界前八,任何一场比赛不管赢得是谁似乎都不能算爆冷。
封欣和陆景安又在carlorlos妻子身边帮忙做家务。
carlos妻子十分喜洁,在知道封欣和陆景安今晚不会继续住在这里后,便把两人的房间清理了一下,后来她一看身边没人就朝封欣止不住的笑。
封欣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狐疑的问她:“为什么一直在笑?”
carlos的妻子凑到封欣耳边,低声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小年轻真那么忍得住,前后在这里住了两天晚上竟然什么也没干。还好我今天在浴室里发现了一点东西,看来是你们忘记处理了。”
封欣自然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什么,脸上的颜色在可视下变红,心里又忍不住骂了陆景安几句。
carlos的妻子却一点不觉得奇怪,反倒还安慰起了封欣来:“在我眼里,你们就和我的孩子一样,不用那么害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