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纵情欲乱的生活 (71)声色犬马之台北(中)
当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寂寞与烟,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出自声色语录点燃一根烟,让白雾袅袅升起。 透过迷蒙的烟雾、层层无目的地、无方向感随处飘散的白波看出来的是一双双修长动人、裙子热裤短到不能再短的大腿。 我不至於肆无忌惮贪婪地用眼光明目张胆地在她们身上曼妙的每一处搜寻、停留,但是我绝对不会错过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致,其他改的男人也不会。 刚刚跟阿成杀出舞池中的重围,放弃了跟旁边女孩子搭讪勾搭的机会,我们找了一处可以看清楚舞池情况、视野还算不错的座位坐下。 之前没有进一步“行动”的原因,或许是不够对味,或许是临场的一点迟疑心怯,或许是她们的眼神不善正在暗示着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或许我跟阿成对目标群的选择看法不一,或许是我的心神又突然飞到九天之外神游失了兴趣。真正的原因,则只有天知道。 总之,我们回到了座位上休息。我点起了一根烟。 常常就是那麽一些你不知道、你难以形容的动因牵着整件事情的鼻子走。事前并没有什麽预兆,当事情进行的时候你身在情境之中却错失了机会没有好好把握,而事後,你可能觉得扼腕、後悔又或是像我现在一样觉得无关痛痒、没什麽感觉、没什麽好可惜的。 “我去绕绕。” 阿成边做手势边对我说着。 他一溜烟似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真是精力充沛。我心里想着。总是一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模样,我知道他又要去到处哒,寻找正点的妞。嘴角却泛起一丝微笑。 我们真的只是来这里把妞、找人做爱这麽简单? 要找人hx,我的皮包里掏出的女人的电话名片随便一抓都是一打,他的也不会比我的少到哪里去。 不。我们要的是un不是同一件事,而是两回事。h不一定x,而hx却有可能只为了h。 我想到了某一个夜晚,在一家宾馆的床上,做完爱,身旁依畏的一只明亮而娇贵、修长而迷人的像猫一样的女人对我的“床上表现”的质疑。 她全身美好的胴体包裹在白色床单,慵懒而无力悠哉地躺在大床的另一侧,张着明亮略带褐色的大眼睛望着我问道:“为什麽跟你做爱,让我觉得你在精神上一点也不够投入?” “或许你在ròu_tǐ上、在技巧上都非常地纯熟,也很持久。但是我觉得你做爱的方式太理性、太冷酷,好像什麽时候我的脚要怎麽挂在你的肩上比较“juy。”还有什麽事情比全身赤裸裸地在雪白的床单上面对一个刚跟你做完爱的女人提出这样尖锐而直接的质疑来得容易让一个男人沉思不语?这麽多的问号一个个地集合起来经由空气中奇异、从没有过的氛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