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发生呢?没错,自然便是天机子假死。既然如此,那上官清一口咬定的你
父亲与大伯的弑师行径岂不不攻自破?以上官先生的性子,自然有错便认。」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父亲与大伯既然是因上官先生而蒙羞,你自然也希望
又他出面澄清,这比任何事实都要有力。我说的可对?「流云侃侃而谈,竟是轻
易揭破曹鹿暗地里的策划。
「一点不错,没想到你也是如此善于谋划,到是曹鹿小觑你了。」曹鹿首次
正眼看了流云一眼,语气也有了几分警惕。
「事后诸葛,当然可以分析的头头是道。但若是如同姑娘一般事事料到先机,
倒是极为不易了。」流云微笑谦虚,但真的如同他自谦的一般只是事后诸葛而已
吗?
「但只可惜委屈了惜月姑娘。」流云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惋惜。
「你是怪我心狠的让惜月折了进去吗?」曹鹿心细如尘,当然听出了流云的
意思,「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惜月是我的好姐妹,我绝不会害她……」
别有深意的最后看了曹鹿一眼,流云起身告辞。
「你准备去救他出来?」曹鹿轻声问道。
「不错。唉……我就是劳碌命,什么事情都要操心,若不是为了博得上官先
生的一点好感,我还真想偷懒啊。」流云悠然的伸张了下四肢,又说了一番莫名
其妙的话。
「你不怕他出来后我会找机会毒杀他?」曹鹿杏眉攒蹙。
「不怕……莫要忘了,你身上还有他下的地三重暗示。」无所谓的转身离开,
流云只留下了一句让曹鹿心悸的话。
不知经历了多久,惜月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惜月发觉
周围昏暗无比,原本反射如阳光的镜子变得暗淡无光,想来现在已是天黑时分。
提了提身上盖着的衣服,惜月偷偷在身上抚摸了一下,入手处清爽的感觉让她心
里松了口气,心里知道是上官清在她睡着时为她清洗了身子。虽然惜月算不上洁
癖,但女儿家总是忍受不了身上肮脏的,尤其是她身上之前沾着的都是些羞人的
东西。
目光趁着周围那不知何时点燃的烛光,惜月悄悄扫视周围,却惊喜的见到一
个盛满清水木盆,水温出手温热,极是舒适。而木盆旁还放着两块不小的灵芝,
也是被烤的温热,入口的感觉极好。心知这是上官清的杰作,惜月不禁心中一暖,
此时的她不但饥饿难耐,而且也极想好好梳洗一番,这两样东西实在是对了她的
心思。
大概是听到了水声,呆坐在一旁的上官清回过头来,看到穿好衣衫的惜月,
呵呵的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待得惜月梳洗完毕,老人有些急躁的坐到了她
的面前,张口欲发问。
见到上官清的表情,惜月灵秀的心思随即会意,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
我为何会拥有两颗精元?」说完,惜月竟然一脸渴望的盯着上官清直看。
少女那奇怪的表情惹得上官清纳闷无比,这算是什么表情,有疑问的自己才
是应该露出渴望表情的人吧。
眼见上官清毫无反应,反而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惜月哀怨的叹了口气:「看
来,你还是记不起来啊……」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更让上官清充满疑惑,正待
重新发问,却突然觉得地面一阵震动,心头一震,一把便将席地而坐的惜月一把
抱起,向后掠去。
只见两人方才所坐的地面在有一阵巨响之后,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裂出了无
数的缝隙,随后碎石冲天而起,一个挺拔的身影从中跃了出来。
「上官先生。」来人一作揖,但见到上官清只着内衣的样子,有些尴尬的道:
「不知在下是否来的不是时候?」
「流云?」上官清眼睛一眯,在昏暗的烛光下认出了来人,却是流云,「你
……是怎么……」
「如何进来的吗?」流云轻轻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灰尘,指了指身后的那个大
洞,「这要多谢公输家的人了。」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向洞内喊道,「劳各位受
累,可以先退下了,公输家的事,在下不会食言。」
语气还不客气的遣退洞中的人,流云仍是用那种客气到恭谨的态度对上官清
说道:「事出仓促,在下只想到如此粗陋的方法,虽然有些不上官先生的身份,
但还请先生屈尊,随在下离开这里,并容在下稍后告罪。」
随着流云进入那条深邃的通道,走了好一阵子三人才回到地面,看着周围那
片茂密的树林,上官清心知这条隧道着实不短,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老人只
敢浑身舒畅。
「先生被困如此之久流云方才施救,心中着实愧疚,但在下已备好酒席为先
生压惊,不如……」走了方才几步,流云便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帐篷,笑言道。
「哦?」上官清一听目光一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上官先生自脱困以来便对食物要求极高,怕是被困古墓中的苦日子让他着
实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被困于同种地方,恐怕是早已按耐不住了吧。「看着上
官清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