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宗此番下山的一男一女中男的是兽王宗当代天骄,齐东升,年纪轻轻就臻至炼气七层,堪称是兽王宗百年不出的盖世奇才。
至于这名女子一样是兽王宗当代青年才俊,名为姜飞雪,她的修为要稍弱一分,仅有炼气六层。
齐东升见苏灿到来后,不由得将目光挪向苏灿,在其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意味,暗含鄙视,轻蔑,等等神态。
他完全是带着高人一等的姿态来俯瞰苏灿等人,他目光冰冷道:“就是你败了四大王族的兽王和王家兽皇?”
“你可知道,四大王族背后是我兽王宗在支持,你此举是不把我兽王宗放在眼中么?”齐东升目光愈发冰冷。
苏灿缓缓抬起双眸,微微摇头:“我确实没听过什么兽王宗,如果兽王宗的人都如你这般目中无人,那么我觉得,兽王宗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狂妄!”
“大胆!”
“竟敢如此羞辱兽王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齐东升与姜飞雪还未开口,四大王族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护住起来,想要在他们面前表现一翻忠心。
齐东升冷冷道:“休要逞口舌之利,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他从腰间的竹筒中取出一只蟋蟀来,这只蟋蟀通体赤红色,在其头部有一条赤红色斗线,放眼望去,这只蟋蟀反倒不像是蟋蟀,而像是螳螂。
尤其是,随着这只蟋蟀出现,周遭的温度陡然提升,隐约影响小范围的气候。
姜飞雪孤傲道:“这只九劫赤炎蟋于赤炎洞窟中经历九次生死大劫,方才跨入真正的皇者行列,你拿什么来斗?”
齐东升也冷笑道:“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今天你就算是拿十只,一百只蟋蟀来,也不算违规,只要你能让我这只九劫赤炎蟋退却半步,就算是我输。”
这齐东升可以说是狂妄至极,简直不把苏灿放在眼中,事实上,他这只蟋蟀毕竟跨入蟋蟀皇者行列,修成了神通,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不过可惜的是,他今天遇到了苏灿,在兽王宗主不出的情况下,苏灿仅凭一只从仙界得来的蟋蟀,就足以横扫整个兽王宗上上下下所有弟子与长老。
苏灿淡淡道:“既然是斗蟋,那何不添点彩头。”
姜飞雪目光冷清:“你已经是必败的局面了,还想加彩头,也罢,我们就满足你一次,说吧,你想要赌什么?”
苏灿目光平静:“就赌四大王族的和王家所有产业,不知你们可敢?”
齐东升笑道:“这有何不敢,不过,我要你以长春药业为赌注。”
其实,齐东升在下山之前,就对苏灿,以及整个长春药业做了详细了解,他此行可不是简单的斗蟋,找回场子这般简单。
如果能拿下长春药业,那他们兽王宗在世俗界的财力将得到大大提升,再配合上四大王族和王家,他们兽王宗在蜀中的世俗界才算是占据了一席之地。
苏灿目光一闪,点头答应下来,事实上,四大王族的价值根本就抵不上现在的长春药业。
四大王族的人并未担心过齐东升会输,毕竟在他们的心目中,齐东升代表着兽王宗,而兽王宗已经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兽王宗会输。
齐东升好心提醒道:“如果你还是以中华斗蟋来比试,哪怕它具备断肢重生的能力,也不是真正蟋皇的对手。”
苏灿淡淡摇头:“谁说我要用中华斗蟋了?”
“嗯?难道苏灿此人是有备而来?”
齐东升一听到苏灿此言,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种不祥预感来。
姜飞雪质疑道:“你手中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蟋蟀不成?”
苏灿手掌翻动,在其掌心,烈焰寒蟋静静趴着,其周身气息尽数收敛,不是识货之人,根本看不出来这只蟋蟀的厉害之处来。
齐东升瞳孔微微一缩:“蟋皇,你手中竟然有一只蟋皇,难怪你有底气应战!”
旋即,他又嗤笑道:“不过,即便你手中有蟋皇又如何,我手中这只九劫赤炎蟋早已晋升蟋皇多年,算是老牌蟋皇,不知撕碎过多少蟋皇,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姜飞雪也附和道:“我们兽王宗本就是以斗蟋而扬名,还从未有人在这方面胜过我们兽王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弄到一只蟋皇,就能与我兽王宗一较高下了吧?”
苏灿目光淡漠:“多说无益,开始吧。”
蟋皇间的比试与普通蟋蟀就大不一样,他们之间的斗争不再局限于一隅之地,整个体育馆都成了两名蟋皇的角斗场。
齐东升目中泛着冷冽的笑意,他手中的九劫赤炎蟋已经迫不及待的从他手中飞离,盘旋于高空。
九劫赤炎蟋周身赤炎萦绕,虹光浮动,好似超脱了凡尘,气势骇人,令人不敢直视。
王传道神色激动:“这才是真正的蟋皇,堪称天空霸主,力搏苍鹰都不在话下,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呐!”
胡见山也神色震惊:“这就是蟋皇的风采么?”
此前,王传道手中的那只天霜蟋蟀不过是准皇罢了,距离真正的皇者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而现在这只九劫赤炎蟋就是当之无愧的蟋皇。
身为蟋皇,而且还是一只老牌蟋皇,可不是简单的力搏苍鹰这般简单,而是具备了炼气期修真者的神通手段,甚至丝毫不弱于等闲炼气期修真者。
刺啦!
九劫赤炎蟋双翅震动,引动气流震荡,撕裂空气,音波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