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公主也是被若邪的话给问住了。
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国师若邪。
若邪虽然作为一国国师,当时又得太上皇的看中,手中的权利,和皇上也查不了多少。
真的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仅仅如此,若邪还没有上过早朝。
安庆公主还记得,那时候有大臣上奏,说是若邪的权利如此之大,却又从来不是上早朝,是不是恃宠而骄,让太上皇给他一些教训。
结果,若邪非但没有得到什么教训。
太上皇还说他受了委屈,赏了他无数的金银财宝,华丽布匹,丫鬟小厮。
而那个上奏的大臣,虽然没有死,但是也被太上皇给发配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做了一个县令。
从那以后,不论若邪怎么样,做什么事,都没有人再敢参奏他了。
不过若邪这个国师做的的确是非常的称职,他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权利很大,而做过什么欺辱别人的事情。
更多的人,都是从来没有见过他。
一直到后来,太上皇退位,新皇登基,若邪辞去国师之位消失不见,他府中的下人也被各自分到了别处,有好奇的人去询问,从那些下人的口中也没有问出任何若邪的私事。
下人虽多,但是他们最统一的回答,就是没有见过若邪。
对,他们很多人,根本就没有见过若邪一面。
因此,安庆公主此时是万分的为难。
就连那些在若邪府中伺候过的人,都没有见过若邪,不知道关于若邪的任何事。
她这个很多年没有回过盛京的人,怎么可能见过若邪。
又该怎么来,分辨眼前这个若邪的真假。
若邪看安庆公主脸上那纠结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回想着以前听说的关于他的一切。
不过,他可不认为,就凭那些,她就能分辨他是不是真的若邪。
“本宫多年没有回过盛京,无缘得见若邪国师一面,关于他的事迹,也都是听别人所说,你们让本宫分辨真假,是故意的刁难吧?”
安庆公主想不到办法,只得冠冕堂皇的说了一遍自己不能分辨真假的原因。
即使安庆公主的原因很是华丽,说白了,也就是她分不出来,让若邪自己来证明。
若邪将她的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却懒得去戳穿她。
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懒懒的说道,“既然你听说过本国师,那么,本国师的一件本事,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安庆公主本以为,这个若邪百分之百是假冒的。
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真正的国师,在她的想象中,最少也应该和她年纪差不多了。
而眼前的这个若邪,看起来还没有她的女儿大,怎么可能是真的?
她刚刚的那些话,就是想让他们自己承认自己是假的。
可是谁曾想到,若邪竟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即使她没有见过若邪,但是关于若邪的本事,却是如雷贯耳。
毕竟,那都是全国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这第一件,就是身有乾坤。”
若邪也不管安庆公主在想什么,说着话,就抬起了自己的手。
“公主请看着。”
若邪将自己两只胳膊上的袖子向上捋一捋,露出了半截晶莹如玉的胳膊。
苏语看着他的胳膊,心中微微叹息。
做为一个男人,一个活了几百年的男人,皮肤竟然这么的白,这么的嫩,果然是让人嫉妒啊。
安庆公主在若邪说完之后,就紧紧的盯着若邪的双手。
见若邪自动的将袖子捋起来,她心中更觉沉重。
若邪如此自信,莫非
只见若邪双手向上平伸,宽大的手掌上空空如也。
一根根修长的手指,在手上黑色戒指的衬托下,更显得温润如玉。
下一刻,若邪的手掌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茶杯。
安庆公主和司徒月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明明刚刚是什么都没有的,怎么现在,就出现了一个茶杯?
安庆公主闭上自己的眼睛,等了一会儿再次睁开,就见那茶杯依旧放在若邪的手掌上。
“我刚刚没有看清楚,说不定,这茶杯就是你藏好了拿出来的,不行,这个不算,你再来一次。”
安庆公主正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开口,就听见身旁的司徒月已经开了口。
虽然刚刚已经是亲眼所见,但是安庆公主依旧不愿意相信。
现在司徒月提出了质疑,她自然也希望事情就像司徒月说的这样。
若邪要是想证明是真的,就只能再来一次。
若邪视线在司徒月和安庆公主脸上转了转,嘴角浮现一丝浅笑。
“既然这样,那不如,你们来说个东西,我若是拿不出来,就说明是我自己做了手脚,如何?”
安庆公主闻言眼睛一亮,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她怎么可能就轻易的让他过关?
垂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安庆公主才抬起头,笑着道,“本宫也不难为你,这样吧,你就拿出一个翡翠屏风来,就算这是你的本事。若邪国师当初,可是得到了太上皇的不少赏赐,区区一个翡翠屏风,肯定是不在话下吧。”
苏语听了安庆公主的话,一口血就要喷出来。
这安庆公主的脸皮,还真的是越来越厚了。
几乎是,每一次见到安庆公主,她的脸皮就会厚上一分。
难道说,他们就是为了帮她将脸皮变得如同城墙一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