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另一只手轻抚她巴掌大的漂亮脸蛋儿,语带暧~昧:“清语,你在害怕什么?我不想追求你了……”
关力帆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躯体颤抖了一下,他毫不在意的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四目相对,“我们浪费了太多可以好好相爱的时间,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浪费下去了,如果你还不答应做我的老婆,我就一直做到你答应。”
阮清语俏脸嫣红一片,她盯着男人认真的眼,骂了一句,“色~胚。”
如果她不愿意,完全可以挣扎,可是从头至尾,她都静静的呆在他的怀里。
这样明显的暗示关力帆都看不懂,那他就可以不用出来混了。
他抱着阮清语进房间时,在她耳边低喃,“家里有套吗?”
女人羞红了脸,把头埋在关力帆的怀里,就在他以为女人不会回答时,女人却糯糯的说:“我不喜欢。”
关力帆笑得邪肆,他贴近阮清语耳边戏谑的说,“我也不喜欢,太影响快~感了。”
当阮清语被关力帆像剥鸡蛋壳一般,剥掉身上的连衣裙时,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紧张得全身僵硬。
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久到大概她自己都忘了,如果今天关力帆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踏出第一步,她还是会等下去,直至她忘了他。
她以为男人会认真的说我爱你。
可是男人的爱一点也不浪漫,连做女朋友的步骤都省了,直接要她做他的老婆。
阮清语心里却是愿意的,你喜欢一个人,喜欢成痴了,只要他也喜欢你,那里还会去在乎那些虚有其表的形式。
关力帆看着躺在他身下还能走神的女人,耸动的速度更快了。
阮清语看着头顶的男人,她紧咬着嘴唇,承受着他尤然加快的速度,纤细的手指几乎要抓破身下的被单。
从开始的隐忍到后来的疯狂,阮清语痛并快乐着。
关力帆是越来越快乐,就跟吃了炫迈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随即抬起清透的眸子,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
人鱼线明显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大刺刺的站在她的眼前,随意得很。
阮清语伸出纤手,捞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然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甚至恨不得把头也裹进去。
她可不是暴露~狂。
关力帆俯身,修长的手慢慢剥开裹成蝉蛹的女人,眉宇间笑得缱绻温柔,“女人,该摸的地方也摸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看了个遍,现在才开始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阮清语不落下风的哼哼道,“要你管,出去,我要起来洗澡。”
庄清历看着眼前这个任性妄为的小女人,笑得寵溺,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把她收服了,他还用得着当一年的和尚生生吃一年的素。
他抱着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女人,调~笑道:“你现在不要我管,想让谁管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东西,谁敢管”
阮清语笑得甜蜜,嘴上却不饶人的应了一句,“想管的人多着呢,关先生,麻烦到后面排一下队。”
把女人放进早已调好水温的浴缸,起身拿过架子上的洗发水,按压了一些在手上,然后细细抹在她半长的头发上。
一边轻揉发丝,嘴里一边浅笑道:“宝贝儿去掉姓,叫先生就行了,还有……你先生最喜欢的事,便是插……队。”
阮清语恶狠狠的抬起头,拉过关力帆的胳膊,直接张嘴就是一口。
然后,露出她的小门牙,一脸嫌弃的说,“皮真厚,咬得我牙疼。”
关力帆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志在与他一争高下的女人,顿了一下给她洗头的动作,看了看手臂上被女人咬出的牙印。
一张无奈的俊颜上,却溢出温柔如水的笑意。
他们明明才确定关系,却相处得像老夫老妻般融洽。
你来我往,随意自然。
关力帆爱死阮清语在外人面前的高冷,在他面前的巧笑嫣然,古灵精怪,伶牙俐齿……
她身上有太多的未知等着他去探寻、发掘。
美好时光总是太短暂,一个不经意间,时间已经停留在下午四点。
关力帆倚在厨房的门上,看着里面那个灵动的身影,一张俊脸上透着兴致盎然。
门铃突然响起,阮清语头也不回的使唤关力帆,“去开下门,应该是恩恩回来了。”
关力帆耸耸肩,浅笑着去开门。
他看着门外的男人时,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随即庄清历躬身一把抱起盯着他看的阮恩恩,亲了一口她可爱的小脸蛋,说:“恩恩公主,欢迎回家。”
阮恩恩小朋友用与阮清语雷同的眼神打量了他半晌,才慢悠悠的开口说,“不要想着讨好我,就算你是我爸爸也不行。”
昨天他们班王小源的爸爸妈妈离婚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什么叫离婚,但她知道王小源从此以后都只能跟着他爸爸住在东郊的大房子里了。
这是阮恩恩小朋友的第n号追求者,王小源同学哭着告诉她的。
关力帆讨好她,说不定也是想让自己眼他一起住进冷冰冰的大房子,抛下妈妈。
她阮恩恩才不会吃他这一套,哼……如果他们三个人一起住进去的话,那她还会考虑一下。
阮清语见关力帆开过门,半天都不见回来,她从厨房伸个头出来,朝着门口喊了一句,“恩恩,把你爸爸领进来,他一出家门就找不到回来了。”
凌晨焱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