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过这类的兴趣班,所以前世的时候,她不仅知道怎么做手工羊毛毛线,还亲手做过。
至于毛线编织,她也是会的,还会织出些花样来。
乔安龄的生辰是在三月初,虽说这天气已经是往暖和了走的,不过依旧是乍暖还寒的时节,在宁仪韵的前世,这个时节还是穿毛衣的日子。
宁仪韵便寻思着,给他织一件薄薄的毛衣,春季天气冷的时候,让他穿在里头保暖,外头再穿上袍子褙子之类,就算不穿夹袄也不会觉得冷了。
忙了一个晚上,宁仪韵带着婆子们把这些羊毛都洗了干净。
第二天,宁仪韵又去木工坊定了纺锤之类的工具。
在收到纺锤之后,宁仪韵便开始按照前世的记忆,开始纺线了,织毛衣。
——
这日下午,邢蕊儿在珍珑棋馆下完了两盘棋之后,从珍珑棋馆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跟着她的乳母应妈妈。
“小姐,您近日可是喜欢上围棋了?老奴见您近日总是往珍珑棋馆跑。”应妈妈问道。
“呵,”邢蕊儿冷笑一声说道,“自然不是。”
“那小姐是......”
邢蕊儿说道:“我两次在珍珑棋馆吃了亏,而且两次都同那宁仪韵有关,这口气,我如何能咽得下去?”
邢蕊儿唇边挂着一抹冷笑,说道:“近日,我只要有机会,就会到这珍珑棋馆里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这口堵在胸口的闷气。
这宁仪韵现在风光的很,是什么“青娥妙手”,又是什么珍珑棋馆的女东家,不过么,应妈妈,那日,你也听到了,这宁仪韵的出身却是有些问题。
一来,这宁仪韵的生父宁贺,因为收受贿赂而被夺了功名,罢了官,现在还在大狱里蹲着。
二来,你这宁仪韵的生母,娘家竟然也是犯过罪的,而且还是因为行贿抄了家。
有个受贿的父亲,有个行贿娘家出来的生母,若是世人都知道了,宁仪韵的名声便也会受损,看她还会不会像现在一般风光。”
应妈妈说道:“小姐是想把这宁仪韵的身世散播出去?”
邢蕊儿点头说道:“别的地方,我也不去了,我就在这珍珑棋馆里散播消息。我每来一次,就同对弈的对手说道说道,这宁仪韵父母的情况,甚至还可以同观棋的人说说。
若是来一次两次,不足以把这个消息散步说去,那么我便多来几次,只要有机会出门,我就到这个珍珑棋馆里来散播消息,慢慢的,这消息自然会被散播出去,世人渐渐的,也会知道宁仪韵父母的情况。”
应妈妈点头说道:“三人成虎,更何况小姐您散播的消息,本来就是真事儿,只是之前没有人注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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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 二入永宁侯府
这邢蕊儿接着说道:“恩,到时候,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宁仪韵父母的情况,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她父母的情况,那她名声必然会受损。”
“呵呵,”应妈妈应和道,“老奴懂了。”
邢蕊儿笑道:“应妈妈懂了?”
应妈妈说道:“自然是懂了,到时候,这宁仪韵名声受损,还会被人在背后嚼舌根,说闲话。”
“呵,”邢蕊儿轻笑一声,细长的柳眉微微上挑,露出得意之色。
——
这几日,宁仪韵除了忙两家棋馆的事务以外,就是忙着纺羊毛线,织毛衣。
那日,宁仪韵在皮料店的程店家那里,收来了不少羊毛,纺成的羊毛线也有不少,给乔安龄织一件毛衣绰绰有余。
宁仪韵给乔安龄打完了一件毛衣之后,见还多了不少羊毛线,便又给温明玉织了一件钩了花的毛线长比甲,她打算在永宁侯府赏花会上,把这钩了花的毛线长比甲送给温明玉,作为温明玉送她玉棋子的回礼。
——
转眼便三月初八,今儿就是永宁侯府赏花会的日子。
午后,宁仪韵出了门,德全已经驾着马车在门口等了。
“宁姑娘,您出来了,”德全说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上车,去永宁侯府了。”
“嗳,德全,等了一会儿了。”宁仪韵同德全打了个招呼。
“呵呵,小的也是刚到不久,这不,前几天宁姑娘吩咐的,让我三月初五的未时,在珍珑棋馆的门口等您,再驾着您到永宁侯府。
小的是差不多未时了,才到门口等着,宁姑娘守时,未时一到,便出了门,小的也没有等多久。”
宁仪韵同德全说了几句话,便上了马车。
德全一声“驾”,马蹄噔噔,车轮滚滚。
片刻之后,宁仪韵便到了永宁侯府。
进了永宁侯府之后,宁仪韵将帖子交给了迎门的婆子。
迎门的婆子收了宁仪韵的帖子,又嘱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