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哦,是光禄寺少卿,是个正五品的官儿。这落马的贪官就是这宁姑娘的亲爹。”
“真的?原来这宁姑娘竟然是贪官的女儿。”
邢栋在一边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暗道,原来这两人在说宁府那小美人的闲话。
这小美人是宁贺的庶女,这事儿,他早就知道了。
邢栋听了几句,觉得没有什么大意思,便招了招手,唤来了珍珑棋馆的一个伙计,点了一壶茶。
伙计应了一声,便离开沏茶去了。
邢栋坐在棋桌边,等着茶水,耳边又传来旁边棋桌那两人的谈话。
“嘿嘿,你有所不知,这宁姑娘的父亲是落马的贪官,你可知这宁姑娘的生母又是什么出身?”
“老哥哥,您可别再同我卖关子了,您倒是说说,这宁姑娘的生母是什么身份?”
邢栋听到这里,心里暗自说道,这小美人的生母还能是什么身份,当然是宁贺的小妾了。他记得,宁贺曾经同他说过,这小美人的生母原是宁府正院的一个丫环,后来被宁贺看上,便收了房,再后来,这妾室就生下了这小美人。
这宁姑娘生母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嗳,我告诉你啊,这宁姑娘的生母姓苏。”
“老哥哥,莫不是逗我呢,宁姑娘的舅舅是这珍珑棋馆的苏掌柜,这宁姑娘的娘舅姓苏,宁姑娘的娘还能不姓苏吗?”
“别急,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宁姑娘的舅舅姓苏,宁姑娘的娘也姓苏,都是苏家的。老弟有所不知,这苏家原本也是京城里的大商户啊。”
“京城里的大商户?”
“嗳,据说是传了好几代的商户,家产家业很丰富,家里极为富裕。”
“哦?那苏掌柜怎么没有继承家业而是当起了掌柜?”
“那是因为二十年前啊,这苏家出了事,卷进了一件贪腐大案,这苏家因为行贿也被判了罪。”
“苏家行贿?”
“恩,苏家被判了行贿,然后就被抄了家。什么家产家业,连祖宅都被抄了。一个大商户,一夜之间,变得一穷二白,一无所有。”
“原来如此。”
“恩,这就是那宁姑娘母亲的出身。”
“这么说来,这宁姑娘的父亲是因为行贿落马的官员,这宁姑娘的生母又是个行贿商户的出身。”
“这宁姑娘的生父是个受贿的,生母又是个行贿商户的出身。”
“恩,这宁姑娘的生父生母……呵呵,这品行都是一言难尽啊……”
“什么一言难尽,这宁姑娘的生父和生母娘家,都是德行有亏,品行都差,你说这宁姑娘……”
“生父和生母娘行都是德行有亏之人,这宁姑娘的品行又能好到哪里去?
虽说这世上,有歹竹出好笋的说法,但是真正歹竹出好笋的人又有几个?
我看着宁姑娘啊,八成也不是什么心思纯良之人。”
“说的也是,人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的会打洞,生父是个受贿的,生母娘家是行贿的,这宁姑娘说不定也随了她的父母,是个贪得无厌,为了赚银子,不择手段的人。”
“恩,极有可能,她会同她的父母长辈一样,为了赚银子,满脑子坏心思。”
邢栋听到这里心里十分震惊,原来,他错判的苏家行贿一案,竟然是这小美人生母的娘家。
当真没有想到。
对于苏家行贿一案,邢栋自然是没有半分歉意的,他反而在心中想,没想到自己同这小美人还有这样的瓜葛,他错判了这个案子,然后苏家的小姐进了宁贺的府上,然后又生了这个小美人。他同这小美人还真是瓜葛不浅。
只是可惜,他却没有能够把这小美人纳到自己府上,给自己缓缓床。
她在宁府的时候,他没有将她讨要得过来,她出了宁府之后,他还是没有能够纳她为妾
现如今,她不仅成了这偌大两间棋馆的东家,还是皇上御封的青娥妙手。他还听说,她已经被永宁侯夫人收为义女。
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的身份,已经比她刚出宁府时,高出了不知多少。
而这珍珑棋馆,又同定安侯乔安龄关系匪浅,是由定安侯乔安龄照应着的。
这珍珑棋馆也罢,这小美人也罢,已经都不是他邢栋可以动的了的。
可惜这小美人,他是没有办法纳入府中为妾了。
正这么想着,邢栋便瞥见了刚刚走进棋馆大堂的宁仪韵。
一看见宁仪韵,他的目光便黏在了宁仪韵的身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宁仪韵,这脸生的真好看,这身子更加生的妖娆,丰腴的前胸,不盈一握的细腰,丰满的俏臀,两条腿隐在百褶裙下,随着她的步伐,错落有致的动着。
真让人恨不能压在身下,好好享用一番。
宁仪韵目光在大堂里一扫,就看到邢栋猥琐的目光,顿时心生厌恶。
邢栋觊觎自己,每次见到自己都是用色眯眯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没有半点尊重可言。还曾经想仗势欺人,想要纳她为妾。
这些账,她还没有同他算。现在她又已知道,苏家行贿这一桩冤案,也是拜这邢栋所赐,害了她娘和她舅舅二十年。
想到此,宁仪韵心中对邢栋更加憎恶。
新账老账,倒时一起算。
宁仪韵在大堂里环视了一圈,见大堂里井然有序,便转身离开大堂,从大堂后门,走出了大堂。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