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也不是什么亏本买卖,可以说是一本万利了。
祁隆渊进了军营,靠着天身神力和一身好武艺,逐渐展露手脚,不过七八年的功夫,他已是守边大将。
这祁大将军一直记着卢修远对他帮助,所以他很尊敬卢修远,对卢修远几乎是言听计从,堪称是卢修远的左右手。
卢修远这识人之明,给自己在朝中招揽了一个得力的助力。
现在,祁隆渊是卢修远在大楚庙堂之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助手之一。”
“两个?”宁仪韵问道。
“一个是这个驻守北疆的祁隆渊,另一个是在江南富庶之地为官的两江总督了,”乔安龄说道。
他顿了顿:“祁大将军和两江总督,一文一武,一个在边疆,一个在江南。两人如同卢修远的左右手。”
“原来如此啊。”宁仪韵应了一声。
“因为祁隆渊的身份特殊,所以我们一直关注着祁隆渊的动向,”宋修书接着说道:“尤其是祁隆渊两日之前回京以后,我们的人几乎时时刻刻盯着祁隆渊的一举一动。
昨日,祁隆渊去了卢相府。”
“这么说来,你们是怀疑是卢修远让祁隆渊杀安龄的,”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道:“有可能是卢修远让祁隆渊来取我性命的。
也有可能是祁隆渊知道我和卢修远的争斗之后,自己要取我性命的。”
“不过,”乔安龄话锋一转,“这些也都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
也有可能,射箭的人根本不是祁隆渊,毕竟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宁仪韵说道:“朝堂上的争斗,就要取对手的性命。”
乔安龄唇角勾了一勾,说道:“朝堂上的争斗从来都是……
你死我活。
朝堂争斗不是硝烟弥漫,也不是短兵相接,但是惨烈程度不亚于战场,都是压上身家性命的。
输掉的那个,通常会身败名裂,会输掉性命,会连累家人,甚至还会累及子孙后代。”
第174 不明白
宁仪韵沉默了一瞬,乔安龄所说的,她是明白的。朝堂争斗是不流血的战争,其惨烈程度不压于一场战争。历朝历代,朝堂斗争失败的一方,前途尽毁,丢掉性命也是常有的事。
在这个古代,对于一个大家族而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族中的一员失败了,家人会被牵累,家族也完了。而且这个时代的人讲究出身,斗争失败者的下一代,甚至再下一代,都会背上一个不好的出身,受到诸多的限制。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看来,这祁隆渊确实很可疑。”
能力、时间、胆量、动机都有,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这怀疑确实有道理的。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所以我和修书都想到了他。”
宁仪韵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不少疑惑之处,虽然乔安龄同她解释了许多,她还是有些不明白。
不过,她并不打算现在就问乔安龄,她准备一会儿私底下问问乔安龄。
“侯爷,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宋修书问道。
乔安龄沉吟片刻说道:“现在我们怀疑祁隆渊,这只是猜测,下一步便是确定放箭射我的人究竟是谁,是不是真的是祁隆渊。”
“侯爷说的是,先把这意图行凶的人确定了,才能决定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宋修书说道。
乔安龄接着说道:“至于怎么确认这行凶之人……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章程,想到了再说吧。”
“是,侯爷,”宋修书说道。
“言林,修书,你们先退下,”乔安龄道。
“是,侯爷。”
“是,侯爷。”
宋修书和言林行了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仪韵,你第一次来定安侯府,我带你四处走走,”乔安龄侧过身,说道。
“好啊,”宁仪韵笑了笑,“不过刚才的事情,我还有些不明白,还想问问你,问好了我们再去。”
乔安龄勾唇笑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如实相告就是。”
宁仪韵桃花眼弯弯,满意的点了下头。
乔安龄见宁仪韵模样可爱,笑容更加温柔:“你想问什么?”
“安龄,你现在在朝堂上同卢修远争斗的很厉害吗?”宁仪韵问道,“我记得以前你和卢修远没有什么正面冲突的,你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乔安龄答道。
“那,现在呢?”宁仪韵问道。
“现在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乔安龄说道,语气平缓温和。
宁仪韵见他说的风清云淡,不像是在说你死我活的对手,反倒像是想再说今天的早餐很好吃。
“原来,你和卢修远在朝堂上已经斗的那么厉害了。”宁仪韵说道。
“都恨不得要了对方的性命,”乔安龄喝了一口茶,举止优雅,清贵无双。
“我想不明白,”宁仪韵说道。
“怎么了?”乔安龄问道。
“你和卢修远同为皇帝效力,都那么多年了,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从去年中开始,你突然就和卢修远斗上了,还争斗的那么厉害。”
乔安龄怔了一怔。
第175 坦诚相待
宁仪韵顿了一下,抬眸看着乔安龄,桃花眼十分认真:“安龄,你从去年开始,就和卢修远争锋相对。对此,我心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