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正欲退去,疏离子高喊,“所有人小心河水!”他心里明白,可能那些松木也不中用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此时,他开始盘算下一步如何处置。
“洪荒,你说,我们此时调头,回东边如何?”
“疏离子可以,我却不行?”洪荒还在吃,像是有人跟他抢似的,更像是吃顿饱饱的断头餐。
“……”他把更多的希望寄托在黑面人身上,他知道自己怕是进不得这朔方城了。
“你怕了吗?”洪荒扯着嗓子冲他喊着。
“我不怕,我会拖住这五百精兵,直到他拿下狗皇帝的人头!”疏离子第一次那么大声喊着,像是在发泄着不满。
绳索已被腐蚀大半,基本不用怎么砍,就都断了,大片的松木浮出水面,看似根根泛红,跟当时沉下去的时候别无二样。
可看着没有差别,真有不怕死的踩上去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浮桥本就渗水,加之固定浮桥的其他绳索也都不那么结实了,于是开始明显地摇晃,那个才迈出去一步的楞头青,一个侧歪就滑倒沙石岸边。
右脚就插进了水里,他没喊没叫,就赶忙抽了出来,也说不上什么变化,大概也就过了一刻钟,裤管开始褪色似了,他用手一拽便断。
整个脚掌开始发红变胀,“啊……”一声惨叫,惊得周遭的狼群也是一阵阵连声嚎叫。
“这水怕是能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