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希撒沉浸在yù_wàng中难以自拔,他伸手负在少女的胸前,柔软的奶子在他手指的揉搓下变换着淫靡的形状。
这时候,她撑开自己的两片饱满的肉粉色的yīn_chún,露出里面滑腻的甬道。
一扭屁股,希里就把男人的ròu_bàng咽下ròu_dòng,他这根ròu_bàng真是不一般啊,希里惊讶的是,这个男人顶端非常胀和硬,粗粗的一根捅进来,她的子宫口差点就炸了。
湿漉漉的骚屄沾满了淫液,此时还塞了一根肿硬的紫红色ròu_bàng,她那两边肥嫩的yīn_chún都被这霸道的大ròu_bàng给挤到两边去了,希里是真的爽了,“叔叔大ròu_bàng好爽啊!”
“嗯!”他的ròu_bàng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洞口,紧窒的ròu_dòng将他的棒棒咬住不肯放松,他紧皱眉头,开始抽动。
然而希里被他青涩的动作所惊讶,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十岁的居然还是雏。
然而见他绯红的双颊,她竟然偷笑了一下,手指直接捏住他的gāo_wán,甚至将xiǎo_xué夹到致紧,并上下迅速律动,这样淫液在肉壁中流淌,他的ròu_bàng被窒息的快感给缠绕得欲仙欲死,更可怕的是她指甲正在抠他的yīn_náng,就像是要抠破一样。
“叔叔不是说要把侄女屁股操的喷水吗?”
看着他痛苦又爽快的扭曲模样,双腿就像发疯一般在半空中颤抖,可又不知道如何控制ròu_bàng在她体内快速抽动。
“没有的东西。”希里嘲笑了一声,看起来昨夜的那三个人配合的相当不错才不会出现什么尴尬的事情。眼前他就只有一个人难怪……凯希撒不肯服输地掐了掐她的臀肉,“躺下来,操死你。”
希里起身就将他推倒在床上,跨身坐在他的腹部,握住他那根湿漉漉的ròu_bàng就是一口咬住坐下。
“啊!”
“叔叔你个小贱人,平时倒是清心寡欲,现在躺在床上荡个就像dàng_fù。”希里在他胸口呸了一口唾液,伸出脚丫子在他的胸膛上乱踩,“婊子说的就是你。”
希里坐在他的ròu_bàng上扭了几下,这个男人竟然经不住折腾噗嗤地射了出,淫靡的白浊溅满她的屁股和床单。
少女脸色微愠地瞪着他,啵地拔出ròu_bàng。任由着他双眼迷茫又充斥着情欲地环顾四周,浑身散发着“快来玩坏我玩坏我”颓废萎靡的气息,胯下的那根射完一次的ròu_bàng又肿胀翘得老高,更是令她也兴奋的是顶端令人颤栗的guī_tóu居然溢出一丝丝的白浊,这男人又要射了!
希里接着又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了好几次。
也许是第一次尝鲜,凯希撒竟然做晕了过去,希里看着他好久没有没有醒过来的反应,赶紧将他脖子上的坠子扯下来,锁上门,慌忙跑出去。
她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亢奋的颤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手指动了一下,也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男人正用阴沉的目光盯着她。
“她居然把坠子给偷到手了。”李德兰从宫殿的侧门走进来。
凯希撒把门给撬开后,一脸纵欲过度,笑容满面地躺在床上。
“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还好你给的是假的。”李德兰从衣兜里掏出一条金灿灿的坠子抛到一片狼藉的床上,这条坠子简直和刚才凯希撒戴的那条一模一样。
“凯希撒你怎么知道她会……”李德兰冷飕飕地瞥了一眼那糜烂的床榻,脑补那女人和他的疯狂的画面,内心隐隐作痛。
“像她这种不择手段连亲生父亲都会痛下杀手的女儿,你觉得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李德兰不想和他废话,还是直接点。
“给她点颜色看看吧,你吩咐浮伊和艾文这两天见机行事,不要轻易听信她的话。她这次是色诱我,下次没准就是断我头了。”
他趴在刚刚欢爱过的地方贪婪地嗅闻,露出羞涩又病态的笑容。
叔叔?也不过是个见了她胯下会硬的qín_shòu。
两天后,骑士团大会。
出奇的是今天骑士团团长没有出现,而是一个少女从驾来的马车里下来。金发少女神采奕奕,她身穿着高贵的宫服,双眼因警惕而半眯,就像一只神态高傲自若的波斯猫。她睥睨着眼前一群银色盔甲的骑士,中指正勾着一条坠子。
许多骑士见到这熠熠生辉的坠子顿时窃窃私语起来,这条坠子不是在团长手里吗,怎么到了公主殿下的手中?
其中一个人大胆的问道:“公主殿下这条坠子为什么会到你的手里。”
希里嗤笑一声,“为什么?你们的团长是我的叔叔,那还用得着问为什么吗?”
她见着周围的一圈人都没有说话,满意地昂起下巴,“众骑士听令!”
这时,另一个人从里面站出来,希里定睛一看,竟然是艾文,“公主殿下,请问我们的团长去哪了,为什么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
希里眸色一暗,即刻黯然无色道:“我的叔叔前几天因为从战场上回来,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不退,卧病在床,直到今天也没有好转,他不放心你们,就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