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里是那么的宽敞明亮,而此时的刘翰,却呆在一见矮小阴暗的审讯室里。这间审讯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样子,两面都是墙壁,奇怪的是正对着门的一面墙壁竟然被一块巨大的镜子占满了,显得那么的突兀。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从铁门上那小小的窗口中,才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这么黑的屋子里摆张镜子,照个屁呀!两边的白墙上,各写着四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后面,放着两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带水泥地里的铁制椅子上,坐的正是刘翰。他的双手,被铐在了那和椅子一样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张窄小的铁桌上。而那张铁桌,由于离椅子太近了,已经压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来的话,都非常的困难。从那木制桌子上的一个台灯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在了刘翰那帅气的俊脸上。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光的刘翰,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就好像到这里来是度假一般。
许久,被铐在审讯室里的刘翰也无人理睬,就好像已经被完全遗忘。刘翰也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从他的鼻孔中不断还有轻快的歌声哼出。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耗过去。突然「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那位余所长和另一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并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说吧,你为什么打伤那些人?」余所长对刘翰大吼道。
「他们调戏我的女同学,又先攻击我,我是正当防卫!」刘翰大声答道。
「可是人家说是你偷了他们的钱包,所以才打起来的,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在场那么多的顾客都可以为我作证,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呀!」
「嘿嘿,现在人早就走光了,你叫我们去调查谁去呀?」余所长阴笑道。
「那当时在现场你们怎么不问呢?」刘翰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
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余所长恼羞成怒的吼叫道:「我们警察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教!」
沉默了好一会儿,余所长换上了一付和悦的面孔,把几张纸放在了刘翰的面前,柔声说道:「签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而且年纪又小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理。要不然十一人轻伤,七八个骨折,你知道要判几年吗?」
刘翰接过了那几张用眼睛一扫,发现这几张纸竟然是对自己的一份讯问笔录,只见上面是以一问一答的形式写成的,不由心中好笑。怎么还没有审讯,这份笔录就先冒出来了?连忙打起精神,仔细翻看。
看望这份笔录后,刘翰不禁啼笑皆非,心里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派出所所长有多么的卑鄙无耻。原来那笔录的大概意思是刘翰承认在商场偷了那群人的钱包,被抓了现行,就和人家发生了冲突,还故意下重手将人打伤。之后有如何想要逃跑,最后让英勇的余所长擒获。总而言之,这就是一张自己的认罪书,如果要真的签了它的话,恐怕这辈子自己就别想翻身了!
「你就签了吧,没事儿的。你的年纪这么小,就算是一时冲动,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你不是还要参加什么中学生风采大赛吗?只要你签了,可以取保侯审的,那就不会耽误比赛了」余所长那假仁假义的话语在刘翰的耳边轻柔的响起,仿佛要把他催眠一般。
听到余所长说起了中学生风采大赛的事情,刘翰不由一楞,心中奇怪:「我从没有向警察说起过这件事儿,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在商场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得问问他。」想到了这里,他哆哆的拿起了笔,装作要签笔录的样子,像是无意的问道:「警察叔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来参加选拔赛的?」
听了他的问话,余所长一楞,嘴里含糊道:「我们手干什么的,当然知道了!对你就签了吧,对你有好处的,我还能骗你吗!」
见套不出话来,刘翰伸出拿着笔录的两只手来,在余所长的殷切注视下,左右一分,只听「呲」的一声,就把那份口供撕成了两截,口中讥讽道「警察叔叔,我年纪小并不代表我愚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帮人是一伙的吗?告诉你,被以为当个破派出所的头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比你官儿大人我见得多了!要我签字,您不是还没有睡醒吧?」
看到刘翰不仅撕了自己几个人刚刚辛苦了几个小时创作的作品(那份比录)而且又这么肆无忌惮的调侃自己,气急败坏的余所长「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几步跨到他的跟前,轮圆了拳头就向着刘翰那帅气的俊脸挥去,嘴里还狠狠地骂道:「小杂种,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撕」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噗通」一声,一个人影就跌倒在地。那和余所长一起进来的警察一开始还以为那跌到的人是刘翰,正要幸灾乐祸。可仔细一看,啊,那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自己的所长!
原来,刘翰看到那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