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就是魔鬼!」止住了鲜血的金永昊此时方才醒悟过来,冲着刘翰高声地叫道:「你伤害我的身体,这是犯罪!我一定要控告你!要把你送进监狱」
「呵呵呵,你尽管去告好了,我这完全是正当防卫!」听了金永昊歇斯底里地呼喊,刘翰的脸上又换上原来那慵懒的笑容,然后用手指着旁边院墙上一台小小的数码摄像机,嘴里面笑着用韩语说道:「你无缘无故的跑到我们这里撒野,而且还向我开枪,这一切我早已经记录下来了。现在我不去控告你非法携带枪支就不错了,你竟然还敢去告我?真是不要脸!哈哈哈,要不然咱们就试一试,我把这段录像送到你们韩国电视台,让你们大韩民国的子民,看一看你这位国术大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副嘴脸!」
看到了墙上的摄像机,知道人家早有准备,将自己一行人蛮横无理、卑鄙无耻的样子全都录了下来,就算是向中国政府控告了刘翰,恐怕自己也很难占到便宜。金永昊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永昊君,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此时站在一旁的小泽雄一看到此景,连忙打起了圆场,插话用汉语说道:「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不对,要不是你的徒跑到人家这里偷窃,还准备放火,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儿了!」说完之后他又回过身来,冲着站在庙门口的无尘师太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道:「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我代表永昊君在这里向您鞠躬道歉了!」
「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子!」看到小泽雄一冲着无尘师太不断地鞠躬道歉,金永昊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用日语骂道:「当初如果不是你觊觎人家的武功秘笈,要我们师徒二人来到这深山老林的破庙里,怎么能弄得我们俩一个武功被废,一个丢了一只胳膊。到了现在,你却在这里装起了好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到了金永昊对自己的指责,小泽雄一的脸色一变,连忙偷眼察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刘翰和无尘师太以及那几名年轻尼姑的神色。看到了他们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几个人,好像是都很诧异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人能够听懂日语,于是他的神色一松,心里放下了不少,又冲着金永昊使个眼色,用日语说道:「永昊君,你如今受伤不轻,需要尽快治疗。至于秘笈的事情,我们以后再从长计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再说。」
听道他的说法,金永昊的脸色稍微的好了一些。他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刘翰师徒,然后冲着他的几名子一挥手,就顺着他们来时的那条山路,向下走去。
「呵呵呵,刘翰老,今天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从今以后咱们就做个朋友好吗?」小泽雄一看到金永昊师徒已经走远,连忙用汉语冲着刘翰笑道:「以后你要是有机会到日本,千万要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说完他就疾步向着金永昊师徒的背影追了过去。
「唉」看着他们灰溜溜离去的背影,无尘师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冲着刘翰说道:「虽然这金永昊做的有些过分,不过你出手是不是也太重了一些。还好有这个小泽雄一出来圆场,要不然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呵呵呵,师父,您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刘翰听了无尘师太的话,笑了一声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这个小泽雄一搞出来鬼。我现在有些急事要去办一下,回来再在当您细说。」说着,刘翰就快步向庙里走去——
细的像秤钩似的月牙儿,在云床里缓缓的移动,偶尔从白云的缝隙投下几缕银白的光亮,在江面上跳动一下,又消失了。突然,在那深蓝色的夜幕上,倏地出现了一颗流星,拽出一条灿亮的柔和的弧线,斜斜切开了深沉的夜色,急速地朝着那灯火通明的城市旁边的江面飞去。
t市,位于j省的东南部的图们江下游地,地处中、朝、俄三国交界地带,是东北亚地的几何中心,也是我国一个重要的边境口岸城市。不仅有一条公路和一条铁路口岸与俄罗斯相连,而且还有两个水陆口岸与朝鲜相通。再从图们江顺江而下,就是广阔的日本海。所以,这个城市的占地虽然不是很大,却云集了许多来自日本、朝鲜、韩国和俄罗斯的客商。
在靠近江边的一座日本式的别墅里,神情疲惫,面色惨白的金永昊,此时已经包扎好了自己的断臂,正和自己的几个徒,坐在那宽大的沙发上。随着一串脚步声传来,他们都抬头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呵呵呵,永昊君,真是对不起啊!我刚刚吩咐了厨房,为大家准备一些吃的,可能还要等上一会儿。」只见小泽雄一一只手里拎着一大瓶果酒,另一只手里拿着五六个玻璃杯,从客厅旁的一个小门里走了出来,嘴里说道:「反正还要再等一会儿,来来来,咱们先喝一些酒吧!」说着,就将自己手里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打开瓶子,往杯子里面倒满了暗红色的葡萄酒,送到了他们的面前。
「小泽君,今天是怎么回事?」看到他拎着酒瓶子走了过来,金永昊和他的几个徒眼睛都是一亮,接过杯子后,金永昊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将杯子放回了茶几上,嘴里面埋怨到:「如果今天你也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