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催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说着
脱下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
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屄?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管我,尽管快乐,我和妈随
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痒,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
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
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
广,我白来喜操的屄比你夹的屌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来喜
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
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
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硬∶“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道会不知道女
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
来喜摇头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
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
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头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
我趁机说∶“这就对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
妈?”
提起妈,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不再撒野,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
服。我知道他在挂念妈,心想∶“这更好,早早完事,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
了。”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掰开我的大腿,扑压上来,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
插。他的屌子不算粗但很长,插的我很疼,却反过来埋怨我∶“大姊捣什么鬼,
你的屄干巴巴,让人怎样插?”
我说∶“大姊亦不想啊,来喜你将就一下吧。”
来喜嘿了一声,闷着气,又插了起来。
由于心情紧张,我的yīn_dào一点水份也没有。来喜实在插不下去,抽出屌子,
嗡声嗡气的说∶“大姊到底捣什么鬼,你的屄瘪了吗,一点水也没有,叫人怎样
操?真没劲,要是换着妈,让我插几下,早他妈的yín_shuǐ泉涌,那象你,干巴巴,
干塘似的,操得屌头也钝了。”来喜喋喋不休,埋怨不断,晦气的把屌子抽了出
来。我心里有气,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又怕他撒野,只好忍着。
就在这时,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下阴已是一片
冰凉。原来,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屄上。我感觉反胃,只想作呕。
有了口水的润滑,屌子chōu_chā变得畅顺。过了十来分钟,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
不动,胯间抽搐变得急速,通过他呼出的粗气,我知道他要泄精了。我不想他泄
在里面,爹喜欢舔屄,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
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
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
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
脸,谁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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