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擦着脸上血迹∶“你听不到没声音了吗,还扔什么石头?我们还有很多事
要做呢。”
来喜问∶“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妈说∶“先梳洗一下,然后换过衣服,再去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爹失踪
了,要她们帮手分头去找。”
来喜担心的说∶“只怕她们不肯相信。”
妈说∶“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退路,只能这样做了。”
妈和来喜洗过澡,连夜赶到大姊、二姊家去,临行前,妈把沾满血迹的血衣
掷给我,阴沉沉的说∶“把它烧了,如果你胆敢捣鬼,小心你的狗命。”
白三喜叙述着父亲被害的经过,眼里仍不时流露出惊恐神色。
刑天问∶“张玉兰跟白来喜是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刑天心想,这个女人神情痴呆,一定是被父亲的惨死吓疯了。他耐着性子
说:“你听清楚,我是问张玉兰跟白来喜,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白三喜终于明白刑天的意思。她说:“妈和来喜经常做灰事。”
“母子luàn_lún?”
“是的。”
刑天没有再问,他经手办理的案件无数,其中涉及人伦的也不少,但都只是
些表兄妹、堂姐弟、继父母之类的案件。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luàn_lún案很少,“母
子luàn_lún”,今天是首例,而因奸谋杀亲夫(父)的母子luàn_lún案,更是前所未闻,
他想∶这到底是一件怎样的奇案?
刑小红停止笔录,心里有着父亲同样的疑问。对“母子luàn_lún”这个犯罪名
词,她只是在刑法教材上看过,虽然也知道在外国不乏这样的记录案例,但她不
相信,在中国这个观念封闭的国度里,会有这种颠倒人伦的奇特现象出现。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父女恋”已是luàn_lún的最高极限,“母子luàn_lún”只是一
种想象,一种满足幻想的意淫,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如今竟然让她碰上,感
觉就象探险家,意外发现宝藏一样令人兴奋,她很想知道,案中的母子到底是怎
样的luàn_lún。
她偷看父亲一眼,脸额一阵发烫,她想起十年前发生的事,那一晚的行为,
算不算是luàn_lún?当然,可以换个文雅的说法,说是“父爱”。但无论怎样解释,
都不可否定,她和父亲真实luàn_lún了。“luàn_lún”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曾查阅所有
可以查阅的资料,寻求“luàn_lún”词义的解释,说真的,她并不反感luàn_lún,甚至爱
上luàn_lún,因为这样可以让她联想到对父亲的爱。
刑天不知道女儿在胡思乱想,当然也无暇细想这些。他问白三喜∶“张玉兰
跟白来喜luàn_lún,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三喜摇摇头∶“不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去年夏天。”
“怎样发现?”
“去年夏天,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那晚天气很热,半夜醒来,再亦不能
入睡,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
来喜问∶“妈,你睡了吗?”
妈笑道∶“傻瓜,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来喜说∶“天太热,睡不着,想跟妈操屄。”
妈说∶“睡觉前才操过几轮,怎么现在还要,你不累吗?”
来喜说∶“闷得慌,没事干,就想操妈的屄。”
妈笑骂道∶“你真是一只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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