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包工头之前就知道老板年纪不大,见到张东时倒没有多惊讶,只是见面的地点就有点让人意外,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住在那么破的饭店,一开始集合的时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都在担心会不会是找错地方。
“这一片都要推翻了重建!”
张东一边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刚刚到手的证明,一边打量着四周,说道:“后面的几间民房我都买下来了,也有申请手续,可以盖三层楼房。你就负责这里的工作,把这些全推了,重新建新的。”
“哦,我看看面积!”
陈队顿时有点失望,因为这种民宅似的建筑上不了台面,做这种小工程,做得再好也不可能在老板的前面露脸。
不过陈队一看这建筑面积,倒是蛮有赚头,做工程有时候利润的多少还真不是外行人能算出来,如果是偷工减料一点,用次等的材料,再报个高价,绝对能大赚特赚。
不过这次哪怕不赚钱,陈队也不敢马虎,更何况他建成后再报个高价,是不可能瞒天过海,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做,图一个面熟,日后说不定能有更大的好处。
这临街的两个店面是之前蔡雄给的店面,其实地理位置不错,离饭店不远,也是小里镇的中心地带,但这一带都是单独的平房,又都是老建筑,看起来很破落,除了养家蝴口容易外,谈不上有太大的商业价值。
这一带的商店大多就是做点小买卖,面店或者饭馆之类的居多,大多都是靠那些赶集的人吃饭,人流量算多,但就是地方不怎么高级。
虽然蚂蚁再小也是肉,但店面的面积小,又只有一层,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张东索性就要阿肥联系这里的人家,多出点钱,把附近的几间民房都买下来,打算好好地扩建,或许直接打掉,建间新饭店之类的。
“回去设计一下,全部建成一片就好了。”张东一边带着陈队大概看了看面积和范围,一边交代道。
“是、是,我回去马上就要人设计,最多三、四天就能动工。”陈队殷勤地点头,尽管这是小工程,但可不能马虎,就算捞不到功劳也不能搞砸,他那一大队人马现在可还靠远东集团的外包工程吃饭。
把几个工程队要做的事都安排好后,张东便带着哑婶上车,准备去接陈楠和陈玉纯。
在车上的时候,哑婶还有点扭捏,小脸上始终有一抹动人的红润,不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却让人有点心神荡漾。
张东见状顿时乐了,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舅妈,是不是那群家伙乱叫,所以你不爽了,要不要叫人开除他们?”
哑婶连忙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别过头。
这个孩子都那么大了的少妇此时就像是个惊慌失措的少女,那羞答答的模样让张东又一次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动。
离放学还有段时间,哑婶便想去那户姓耿的邻居家串门子,毕竟在她住院的期间,这户人家来得最勤快,还带了不少鸡蛋给她补身子,两家那么多年的交情,就算现在不住附近,感情还是不错,她也喜欢不时过去坐坐。
一路上,虽然张东心痒,但也不好意思调戏哑婶,将哑婶送到那里后便留下东西给她送人,然后说还有事就走人了。
张东留下一堆名贵的礼品,大多都是平常人家绝对不会买的好东西,哑婶站在门口,看着车子绝尘而去,不禁愣了一下,心里有点慌乱,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习惯这种有人帮自己做主的感觉,愈发喜欢这种让人为之陶醉的心细。
这种感觉让哑婶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喜欢、迷恋,却又觉得不妥,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让她心里很不安,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张东的感激心。
车子朝着松山开去,没多久就停在夜百合酒吧的门前,白天的酒吧没有璀灿的灯火,看起来反而有点怪异。
张东看到徐含兰的车子停在门口,心想:这位事业心极重的女校长在学生上学的时候会开溜,也是少见的事,这种反常的行为,大概会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跌破眼镜。
张东哎了一声,这才走进酒吧。
酒吧内的灯光昏暗,吧台处有那两道熟悉的倩影,一看到张东都眼睛一亮。
左小仙穿着紧身的黑色运动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的头发扎起来,多了点佣懒的性感,随意得很,但依旧惊艳动人,徐含兰穿着严谨的套装,显得干练又知性,容颜却有几分憔悴,愁云笼罩,一看就让张东觉得好心疼。
“怎么样,事情打算怎么处理?”张东径直走过去,关心地问道。
这时候张东也不好打情骂俏,毕竟徐含兰的情绪那么低落,现在毛手毛脚一定会惹来她的反感,身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得表现出自己的稳重和睿智。“必须去一趟了,还能怎么打算。”
徐含兰的手紧紧地握着杯子,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茫然,可眼里却又透着坚定和几分怨毒的恼怒。
或许徐含兰是后悔对孩子的不闻不问,也怨恨关伟文对于这个孩子的冷漠,身为一个母亲,该有的母爱被畸形的婚姻压抑着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冰冷的漠视之下,有着她自己才会懂的惦念。
“我打算陪道:“之前我出国留学过,还认识不少人,这次要去申请把孩子带回来的手续很麻烦,毕竟国外的法律我们不懂,得找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