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鹃子妈咆哮道,“鹃子,你够没有,够没有,别闹了!”心疼的拿了一块布,拽过鹃子的一只手,鲜血直流,咬紧牙使劲地狠狠地包扎。
可鹃子,好像一点儿也没反应,任凭妈妈流着泪,好像在祈求地说,孩子疼吗?
一句也听不到,又似什么也不见,反正,就是没有进自己的耳朵,也没有走进自己的任何视线。自编自演的,又好似自娱自乐。
鹃子不顾一切地嘶喊,还是被鹃子妈和鹃子表姐,鹃子表姐的未婚夫三个人连绑带捆的拉进了医院。
见了大夫,鹃子仍然嘴里不住的嘟囔道,“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他的……”
许久,许久,日子飞一样的流逝着,碧莲和荣荣想起了鹃子,想起了鹃子爽朗的笑声,甜蜜的如抹了蜜,回荡着,便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鹃子家。
紧闭的大门,使碧莲和荣荣不得不来到,她们俩个不情愿也不愿看到的地方。
鹃子穿着浅蓝色的方格衣,眼神恍惚,脸色苍白,怀里还抱着一个布娃娃,不停地哼唱道,“宝贝,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医生交待说,她刚过完电,过两个小时还要针炙,不能受任何的刺激,为了避免情绪波动,精神上受打击,会面不能超过十分钟。
碧莲和荣荣悲叹的眼神,写着怜悯和同情,痛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鹃子妈宽慰地说,“现在有个孩子,有女儿在,有个人在,我啥都不想了,也想开了,医生说,即使精神病人好了,精神分裂症……神经官能症、忧郁症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