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条三眼金鱼捡了起来,左右揣摩了一番,这只金鱼并不是很大,拇指大小,但三只眼睛却十分的清楚,从做工手法和外表上,这像是一个现代的工艺品,但这个工艺品却有些让我差强人意,金子并不是很硬,所以雕刻东西很麻烦,而且还是这种金鱼。
这金鱼的眼睛、鱼鳞、尾鳍部位线条很匀称,而现代工艺是无法将金子雕刻成这个样子的,一旦金子过热,就会出现变形。而且,这个墓室之前发生了那么大的晃动,且这金鱼又是我从砖瓦下面找到了,这金子的硬度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是绝对会变形的。
我心里很是纳闷,寻思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很长时间,我也懒得去管这金鱼了,将它塞进了兜里,刚站起身,我他娘的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看了身周半天,脑袋里空空的,就开始问自己,这他娘的是哪里,我怎么在这个墓室里的?
我拿起蜡烛,在墓室内走着,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三具尸体被捆绑在一起,这他娘的将我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好几步,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差点吓的蒙圈了。我举着蜡烛,一步一步的靠近,用脚在尸体上踩了两下,这才把背包拿了回来,寻思着,这尸体是他娘的谁捆绑的,还真他娘的够怪的。
我在墓室内观察了一小会儿,忽然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并不是很高的门,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走了过去,左右观察了片刻,心想这墓室的门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有关于这个墓室的事儿呢。想了片刻也想不明白,先把背包丢过去,然后支着蜡烛爬了过去。
这是一个墓道,墓道很黑,我左右探了一会儿也没发现有什么油灯,只好点着蜡烛向前走,忽然,我感觉到脚底下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我低头一看,他娘的,是个尸体。我正想快速离开,忽然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见过,就又走了回去,将蜡烛靠了近后,那是一张女人的面孔,她的脸色很惨白,像是好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
我定睛一看,他娘的,这不是房沐礼吗?她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又是怎么来的?我将手放在房沐礼的鼻子处,她的呼吸很弱,嘴唇发干。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背包,里面吃的都已经没了,看来是因为长时间没吃东西才变成这个样子。
我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喂了一点儿水给她,然后捏了一点点压缩饼干,抹在她的嘴边。房沐礼的嘴唇动了动,很快,那一点点的压缩饼干碎渣吃完了。没多久,房沐礼醒了,看我在她的面前,虚弱的说道:“三爷,你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呢?有没有事儿?”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我和他们走丢了。至于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也不知道,只是顺着墓道就走到了这里。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赵秋阳呢,你怎么没和他在一起?”
房沐礼摇摇头,没有说话,显然是因为太虚了,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本想在周边探看一下子的,怕走进别的墓室出不来,房沐礼又一个人,她的身子又那么虚,我不在她的身边恐怕是要死在这个古墓里。
三叔之前和我说过,这个房沐礼虽然是个女流之辈,但绝不能小瞧,以后用到的日子海了去,要我和房沐礼打好关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房沐礼醒了,但她的身子还是很虚,我扶她起来,将身上最后一点儿的压缩饼干全给了她,等她吃完又小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向前赶路。
“小三爷。你,要多加留意些胖子和赵秋阳,这两个人怪得很!怕是和我们不是一个路子的,会对我们不利!三叔不在,小三爷你要学会看人。”房沐礼一声强一声弱的说道,我扶着她,她的手攥着我的手腕,凉凉的。
我先是一愣,寻思着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房沐礼那惨白的脸色,估摸着她是出了事儿,我就问:“房沐礼,你是和赵秋阳一起失踪的?”
“不是。”房沐礼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发现赵秋阳离了队,就跟着他。这个人很不简单,能耐不在天麟之下,而且他总是穿着斗篷带着面具,恐怕,他是有什么事儿隐瞒我们,才不给我们正面看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回答她,心里就纳闷了,赵秋阳为什么要离队,房沐礼又为什么要一个人跟踪。显然,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没多久,我们便走到了尽头,这是一个已经打开的墓室,墓室的门口有很多凌乱的脚步,我把蜡烛熄灭,从房沐礼的背包里拿出备用手电筒,打开后向墓室内照了照,这个墓室也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我松了口气,推开门扶着房沐礼就进去,然后找个地方让她先坐下,自个儿观察这个墓室。
这个墓室很简单,四根柱子立在墓室内,墓室不大,但也不小,我在墓室内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正当我要回去的时候,房沐礼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三爷,你看一下北面的那面墙!”
我点点头,走向北面的那面墙,左右看了老半会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问房沐礼要看什么,房沐礼说,你用手擦一擦这面墙,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用手在墙壁上擦了一下,原来这面墙上有一层很厚的灰尘,我又用力的擦了擦,这时,只见一个图案映入我的眼帘,我一愣,快速的将整个范围扩大,等我擦完后,一幅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