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老朽只会治疗一些小伤,这么大的伤口、还怎么处理啊?”
姜才震惊得吹胡子瞪眼,完全失去了应对的方寸,何曾见过这等血不断流、肠穿肚烂的景象,而且还是一只鹏鹰。
他没有被吓得走不动道,已经算是见多识广、足够老练稳重,可是对这等凄惨的伤势无能为力。
“我说你照做就行,首先用针线缝合破裂之处,原后进行止血就可以了。”
凌鑫万万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不能说姜才是庸医,只是他不懂得手术而已,好在书写的物件一样不纳地带来了。
于是乎,两个人就地展开了初次缝合手术,可谓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但已是逼上梁山之局,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嘎,嘎嘎…”
随着雌鹏鹰一声声的痛呼,伤口也逐渐的被缝合完全,只留下一块近三十公分见方的洞口,再也无法进行缝合了。
“好了,涂上止血药粉,只要不再流血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凌鑫对手术的一番成果很满意,虽然伤口很大而血流不止,但是比起刚开始那飙射的景象强百倍不止,或许就此可以保全雌鹏鹰的性命。
修士,或是向雌鹏鹰这种灵禽,恢复力都是异常的强悍,只要不是流尽最后一丝生命力,就有挽回的余地。
就好像雌鹏鹰本来已经死去,却被凌鑫的融魂术拯救了回来,相当于获得了第二次生命,但是伤势依然很严重,需要及时救治。
“奇迹,看来飞越客确有可取之处,就这么缝缝补补,硬是把伤口黏上了,它好像好了很多啊!”
姜才这才有时间感叹,对治疗有了全新的认识,兴趣是越来越浓郁,双眼之内是精光连闪,好似发现了无价的珍宝一般、爱不释手!
“告诉我哪里有补血的药草,她现在很虚弱,若是不能补回流失的血液,恢复力如龟爬一般,说不好伤口还会恶化。”
凌鑫可不敢掉以轻心,好不容易拉回了雌鹏鹰的性命,若不抓紧治疗,再次恶化了伤口,生死也是两可之事。
“你小子有药材详解录,不知道自己看吗?好,老朽就告诉你,村子的最南端是墓地,埋葬了好几千族人的尸体,哪里有生肌草!”
姜才露出一股忧伤,道出了生肌草生长的去处,却因此勾起了伤心之事。
“哦,生肌草,乃是炼制归元丹的主药材,为什么会生长在死地呢?”
凌鑫有些迷糊了,死气弥漫之地多长阴邪之物,怎么会有生肌草繁衍其间,完全让人想不通。
“你小子,你没见毒虫蚕食血肉吗?死人,哪怕是腐烂的尸体,其内也蕴含着一定的生机,还有物极必反的道理,明白吗?”
姜才刚开始有些生气,认为凌鑫拿着药材详解录不认真研习。随后才发觉怨不得他,才几天的时间而已,又没有充足的时间去学习,不知道很正常。
“哦,距离有多远,主要是长相与特征是什么情况?”
凌鑫不厌其烦地询问,心里很清楚时间不等人,现在没有时间去查看书籍,眼前活生生的医书来得更为快捷。
“十来里地,我族内有三兄弟看守那里,属于最安全的区域,长相与回魂草差不多,透着一股生命力,很容易辨认。”
姜才很仔细地描述了药草的模样,并道明了有族人守护之地,只是觉得惊扰了先辈的亡灵,有些大不敬的感觉。
“那好,我先去寻找草药,您老是留下、还是回村啊?”
凌鑫即刻做出了决定,不想有一刻的耽搁,免得节外生枝而发生意外情况。
“老朽在这里能干什么?自然是回村咯,不知道家里还有病人吗?”
姜才有些不自然了,临老还得受空中飞越的惊吓,闭着双眼也是心惊胆颤!
“不是吧?您老有恐高症,放心,雄鹏鹰很稳健,不会让你出任意外,您就大胆地欣赏壮观的美景,才是不枉此行啊!”
凌鑫意识到他的惧意,从身体轻微的颤抖来看,心里就如明镜一般。
姜才气呼呼地不说话了,心里也想不怕,可是能控制得住吗?你简直就是活受罪啊!
“哈哈,您老在此地等一下,我先去寻找药草,而后等鹏鹰回来载您下去,美景难得、不看可惜了啊!”
凌鑫直接骑乘鹏鹰而走,临了还放出话来调叨,有意激出姜才心底的不服,从而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哼,臭小子就知道说风凉话,老朽一把老骨头了才上当,激将法没用,要是看一眼而晕眩掉落,岂非见不到孙儿的笑颜!”
姜才嘟嘟囔囔地捣鼓,完全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虽然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不明白战胜恐惧的真意。
这些情况已超出了预知,凌鑫自然是一概也不知道,好心提醒越怕越坏菜,谁曾想没有得到一丝的效果。
此刻,凌鑫坐于鹏鹰的背上,一只手拉着绳扣,乃是套在脖颈之上的辅助物,避免掉落而准备的缰绳,毕竟高空飞行风速是异常猛烈。
如今的凌鑫是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初闭眼飞行的模样,而是在仔仔细细地观摩下方的景致,体验着大自然的风貌。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凌驾于空中俯视大地的感觉,带来的是眼界开阔明亮,使得心神为之宽广而辽阔了起来,透着一股通泰的爽朗直感。
井底之蛙致死都处在一小方天地之内,心胸也就那么一丁点,绝不会带给身心辽阔的感触,长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