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毒虫肆意妄为、日夜不休地危害着姜氏一族的安全,深深地折磨着每一个人的心神。
族人们在无尽的摧残折磨岁月里,压抑得心神几乎崩溃而发狂。整天要面对着各种各样的惊吓,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姜强受够了被虫子逼迫的屈辱,悄无声息的展开了搜索行动,侥幸地灭杀了一只小虫子。
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村里报喜,不但带来了一股抗争的风潮,还得到美人的青睐,并火速地结为连理,可谓是春风得意美不胜收!
然而,得意的劲头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就得到了姜泰送回的求救信息,并一同奔赴救人,不曾想沦落到鼠人手里。
他本想一死了之,却始终无法忘怀娇妻的容颜,还得到了鼠人的明言警告,若是自杀就屠灭整个隐龙村人。
那一刻,姜强就知道一个阴谋正在进行,原本的死志、逐渐变为一股不屈的意志,决定苟活下来寻机查明真相。
没曾想,才不过半月的光景,娇妻竟然自投罗网,自此、夫妇二人就一直生活在煎熬之中…
各种折磨尝够了,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或许体内已经形成了抗体,才把一切的疼痛遗忘在九霄云外。
可是,当鼠人把折磨转向娇妻的时候,坚毅的姜强害怕了,惧怕肮脏的鼠人糟蹋了爱妻,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就在鼠人即将做下无耻的行动之时,姜强的心神轰然爆炸而开、觉醒了灵种,并已疯狂的姿态抱着娇妻夺路而逃。
大概是鼠人不想弄死他们夫妇,才使得他们侥幸的逃入到玉山之上,总算是躲过了羞辱与无尽的折磨。
“情况就是这个样子,隐龙村的情况怎么样?”
姜强大略的讲述了过往,流露出一股极度的恨意,不过、脸上的忧虑更甚,害怕隐龙村出现什么意外。
“你们可以见到我,就证明一切都在安稳之中,不过,隐龙村内埋藏着一个惊天的祸根!”
凌鑫若有所思的说道,同时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姜强生得方脸大耳,浓眉大眼高挺鼻,火色的长发随风飘洒,透着一脸的英气与坚毅。
身高约两米一三,壮硕得犹如犍牛一般,古铜色的肌肤全是疙瘩肉块,透着一股彪悍的气息。
“小兄弟,给你皮甲,鼠人的尾巴也做成了鞭子,你试试怎么样?”
姜皖着一身鳞甲展露出芳容,亭亭玉立嫣然大度,温婉的送上刚缝制出的全套鳞甲。
能听到族人们安然无恙,就是最好的礼物,瞬间扫除了近一年来的苦闷,心中逐渐敞亮了起来。
“咦,手艺不错,堪称完美的套装,缝合之处恍如天成!鞭子,你们留着用吧!”
凌鑫的双眼再度闪出了神彩,对全套皮甲是赞不绝口,无论是设计还是缝合的手艺,都称得上是绝伦的珍品。
一套皮甲分为头盔、甲衣、甲裤、手套与靴子,一共五件合为银鳞套装。
头盔只露出眼窝、鼻孔与耳孔,延伸到肩部以下,成鳞装围圈分布,由衣甲的颈口再压成为整体。
而衣甲的左右两侧分开为合口处,重叠处有绳扣锁死的部位,链接着整个臂膀的筒袖,再以腰带固定整体形态。
甲裤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双腿一伸直套的模式,配以裤带系于腰部。靴子为筒靴,直接捆绑在小腿之上。
手套也差不多,套上之后、捆绑在小手臂之上,整套装备各有封锁之处,除却头盔有破绽之处,全身都处在鳞甲之内。
凌鑫没有穿戴,不知道效果如何,不过,看上去完美无缺,所赋予的防御力应该很高。
他大略的打量了一下姜皖,身段可谓是前·凸后·翘,婀娜多姿,近一米九的身高,配上绝色的鹅脸蛋,简直就是一个尤物。
“姜馨好吗?给我们说说村里的现状?”
姜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被鳞甲覆盖,此刻只怕是羞于见人了,全身都透着一股羞态,不知道眼前的小男人究竟看全…
“哦,只知道有个叫姜皖的,放心,村里的情况暂时还行,以后就不好说了。”
凌鑫大略的讲述了一下情形,心中就觉得奇怪,两个姜皖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俗一美一低一高的模样,想不通透、就觉得太怪异了。
信笺上也没有道明原委,只知道需要去营救姜皖与姜强两人,其余的什么也没说,现在才知道那位叫姜馨,心里就更奇怪了。
殊不知姜老看得死死的,姜馨怎么可能会写下另类的言辞,就算是心里很想、也不会付之于行动。
“怎么可能?看你的模样与妹妹并不熟,又怎么会得到阎针,能讲一下吗?”
姜皖瞬间捕捉到异样的情况,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阎针可是姜氏一族的重宝,绝不可能轻易的出让给外人。
就连她都没有资格接近紫金阎针,唯独只有姜馨与姜老才可以,祖训从来都是如此,未曾有过一次改变过,可是如今出现了意外。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在吟龙山之巅,雄鹏鹰带着信笺一起送上来的,扎得…”
凌鑫很无语,看来这宝贝只能暂时拥有了,看他们的紧张模样、就知道此物非同寻常,心中莫名的失落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阎针认主了?夫君,你听见了吗?咱们有救了,大好了!”
姜皖已是喜极而涕,本来担心眼前之人心术不正,看人也不知道避讳,还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模样,阎针交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