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说完了这个故事,很认真的看着詹恩:“知道维拉丹王为什么要叛乱吗?因为他以为自己唯一的孙子洛萨·维拉丹·布伦特殿下害死了。维拉丹王最后才知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汉森家族,也明白即使杀了大哥,也换不回可怜的孙子,还要让国家经历一次动荡,所以在万念俱灰的情况下选择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那个本应该被冰冷的河水冻死的小孙子却漂到了海尔根,顽强地活了下来。洛萨·维拉丹·布伦特殿下,请恕我冒昧,就这样把你留在了郇山城堡里。”
詹恩哦不,应该叫洛萨殿下,这位在孤儿院中长大的男孩猛然抬起头,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可以看见男孩的手捏得很紧,全身肌肉绷在一起,就像一具拧过头的发条,随时都可能引起剧烈反弹。
以撒朝奥利维亚点了点头,两人很默契地走进卧室,让这位王子殿下好好消化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劲爆消息。
“迷途的羔羊,历史的转折点之一,已经抓在手里了,菲奥娜的预言恐怕是真的。命运之所以挑唆永夜兄弟会的刺客追杀圣光大主教维纶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恶魔追猎者莱恩·逐星者搞不好也是她放出去的诱饵。”以撒摸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懒散地往长椅上躺去。
“主人有什么困难吗?”奥利维亚关上卧室的门,踱步到以撒身后,轻柔地捏着他的双肩问道。
“唉,各条线都乱成一团麻了,真是小看了这两位古神的能力,奥利维亚,最近拜詹廷有什么异动吗?”以撒在海尔根的山区里建立这座城堡可不是光光拿来度假和收容那些神弃者用的,这里往南越过棘刺海峡就是拜詹廷的国土,在冰霜小径的最顶峰监视那边的动静,对于克莱尔这种野兽控制专精的猎人来说十分容易,一群挂着野兽之眼的鸟类飞过去完全就没有秘密可言。
“拜詹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不过这边的海盗最近略微猖獗了一点,好多商船被劫了。不过算他们识相,没敢动挂了卡彻旗帜的船只。”奥利维亚回答道。
“看来我们之前的动作还是有效的。”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以撒拍拍她的手,站起身来。
“那孩子差不多应该冷静下来了,我们去看看他。”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