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一点通。”
易等闲:“正是。”
“每次答案都是这个,易等闲,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答案是你猜的,怎么能说我没新意呢?”
“你”
“哼,我说不过你,不说了。”乔流火将脸转向一旁,佯装生气。
“好啦,乖。”易等闲拧紧花露水的盖子,又起身哄她,“答案就在你的包里。”
“我的包?”乔流火纳闷。
她打开包包,看了几眼,又翻了翻,什么也没发现。
易等闲低笑两声,提醒道:“中间那层,最里面还有个小口袋。你翻翻。”
“哈?里面还有口袋?”
乔流火懵了,她自己的包,易等闲比她还清楚。
伸手进去摸了摸,咦,有个圆圆的又长长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小猪佩奇。
可不是那款曾经风靡全国的儿童gps定位手表吗?
原来,易叔叔就是靠这个找到她的。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带你见家长前。”
“”
她竟一无所知。
“你放这个做什么啊?”
“还不是怕你见完家长被吓跑了?”
易等闲抓住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就算你逃到世界各地,我也能把你找回来。”
乔流火回握了他的手,下巴扬了扬:“我才不会跑呢!”
易等闲靠过去,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了蹭。
“说来,也这算是我们俩的定情之物,当然要让你随身携带。”
他又笑了笑:“以后,你,我也要随身携带。”.
回家之后。
易等闲决定将易家的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乔流火依偎在他怀里,轻轻道:“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易等闲:“其实我并不是最可怜的,母亲她才是,所以我不怪她,也不恨她。只是她这一生,连人带心,都不得自由,恐怕到死才能解脱。”
“只是我不能为了还她一个人公道,就让所有人来面对这份沉重”
易等清和易等闲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易等闲和易天灏又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可易天灏却是易等清和易等闲法律上的父亲,这是如何的有悖人伦。
如若揭穿,易家势必又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给所有人都带来痛苦。与其搅得不得安宁,不如选择沉默。
有些时候,真相并不需要大白,和平才是最重要的。
三个月后,易老夫人回到美国。
易天灏突然宣布退位,将公司全部交给易等清打理,自己则选择在一座寺庙安稳度过余生。
乔流火陪易等闲去看过他。
他们只远远地看着,易天灏已经剃度出家,他披着朴素的蝉衣,跪坐在蒲团之上,闭目念经,显得如此祥和又安静。
二人最终也没有上前,只默默离去,不想扰了他一方清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年少时,易天灏面对爱情,在占有和成全之间,他选择了占有。一步错,步步错,他想,后来的种种都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他无法去恨自己的生父,他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好所爱之人。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如今,他放下了,只愿常伴这青灯古寺,为一生恕罪。
后来,易钧在美国去世了,听说他死的那一刻,嘴里还念着‘清儿’
易家容易出情种,各个都一生挚爱一人,且各个都被占有欲蒙蔽了双眼。
跪在这个荒唐的‘父亲’的面前,易等闲问乔流火:“丫头,我是不是,拆散了你跟何漓?”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害怕过。
他怕,自己重蹈覆辙,被私心蒙蔽了双眼,看不清乔流火到底爱着谁。
乔流火郑重地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而后发誓:“我乔流火,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只爱我身边这个人。”
他自从得知易家秘密后,时常表现得焦虑和不安,总是问她:“你爱我吗?”
他问一百遍,她就答一百遍,他问一万遍,她就答一万遍。
“易等闲,我爱你。”
每一次,都发自内心,说这句话,她一点也觉得烦,只觉得甜蜜。
易钧的遗嘱,是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和股份转到易等闲名下。
易等闲不爱追名逐利,也不想在商场中勾心斗角忙得日夜颠倒,他将公司全权交给哥哥易等清打理,自己只做个闲散的挂名董事。至于分红,他则更不关心,都由易等清自行分配。
易等闲最要紧的工作,只有一个。
那就是当乔流火的专属司机,送她上下班,两人的婚礼预定在八月一日,乔流火毕业一个月后。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