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郄杵着下巴看了旁边的刘喜玉一眼,“你下面的人做事儿能让人查出证据来?有的话就换个能用的。”
身为小公爷手下第一干将的无为忍不住翻了白眼,“所以陈姑娘你就可劲儿的使唤我是吧?”
陈郄点头,假装一本正经道:“有便宜不占,那得是王八蛋。无为道长你说这话有没道理?”
就是刘喜玉都忍不住笑了,也忍不住提醒,“别做过火。”
陈郄回头看他,“你放心,该准备好的都全准备好,也不差这点谣言了。”
第147章 真正目的
到这个时候,陈郄已经不用再需要利用谣言做什么了,然后她干了另外一件缺德事儿,
宁西侯夫人当初嫁入宁西侯府也带了嫁妆的,因是高攀,为了婚事体面,嫁妆里也有两间铺面,历经这二十年经营,两间变成了十来间,也算是经营有道。
陈郄让陈九姑准备了这么久,其实就是跟人谈判去了,但凡有宁西侯铺子的道上,卖相同东西的铺子,就得比侯夫人的铺子要低上几分价。
且是瞧着人家有客人想进门,这头就开始吆喝,势必要把客人抢过来为止。
就这么一日两日三日,陈郄手里有的是银子拿来花销,也补贴得起别人。
一直到宁西侯给国公府递上了拜帖,前来求见刘喜玉。
刘喜玉拿起宁西侯府的请柬看了看,“比国公府的精致一些。”
素节撇嘴,“主子说笑了,也就熏了点花香,上面鬼话了半面,论纸和墨,又哪比得上我们自个儿府上的质地。”
请了宁西侯进府,上座看茶。
宁西侯也不跟刘喜玉客气,十分诚恳道:“某今日打扰小公爷,实在是有一事想要请教,还请小公爷莫怪。”
刘喜玉端起茶杯轻轻送进口中,喝得缓缓,再搁下茶杯,才道:“宁西侯但说无妨。”
宁西侯就道:“说来不是什么大事。也是不知内子何时得罪过傅家的陈姑娘,这几日陈姑娘着人与鄙府打起了擂台。听闻陈姑娘是在替小公爷做事,某便想着许小公爷能在其中牵个线,好能让双方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好了了这一场官司?”
宁西侯也不问这里头陈郄是不是听命于谁,也不说两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只管把这事儿说成是两个妇道人家的小矛盾。
刘喜玉听了半晌才道:“竟是有这回事?”
要说装,这一位也得是装x界的祖宗,竟是有这回事这几个字说出口,换谁来都得以为他是不知晓的。
宁西侯这下也知道相处得少的小公爷难缠了,“某句句属实,小公爷若是不信,大可使人前去一探。”
刘喜玉就看向素节,“去把陈姑娘请来。”
素节应声去了,屋子里只留下伺候茶水的小童,刘喜玉才又道:“陈姑娘的性子,我倒也了解,她并非是惹是生非,无的放矢之人,也不知贵妇夫人如何见罪了她?”
宁西侯还挺厚道的,没说陈郄怎么了,到刘喜玉这倒是利索的把锅往往自己老婆上扣了,果真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知尊老敬老。
“说来小公爷可能不信,内子与某诉苦,说是不知此事为何而起,才托了某来询问。”宁西侯也假装无辜道。
要唱戏大家都会唱,但刘喜玉不是个会应和别人的人,之后一直到陈郄到,屋子里都是一片静默。
陈郄进屋的时候,歪头看见宁西侯,往刘喜玉下首一坐,旁边童子就开始给人斟茶。
先喝了杯茶喘了口气,陈郄才道:“听说侯爷寻我有事?”
都没让刘喜玉开口,这般的胆大妄为,让宁西侯忍不住看向刘喜玉。
陈郄发现宁西侯的视线,就敲了敲茶桌,“侯爷有什么事儿不能直说?看小公爷能有什么用?难不成小公爷回读心术?”
一扒拉下来,都让宁西侯忍不住吸了口气,这陈郄果真跟别人家的姑娘不同,这般的教养,也难怪当初家里会出那般不知体面的事情来。
可看不起人归看不起,要解决的事情还是得解决,宁西侯就把之前跟刘喜玉的话又说了一遍,“也不知内子何时得罪过陈姑娘,只盼着陈姑娘莫要与一般人计较,大家都是体面人,何必做到这般地步,倒是让别的人看笑话了。”
“笑话?”陈郄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