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赢香和香雀从上房几位大太太院里拜见请安完毕回来,将五花>
绑堵嘴蒙眼塞耳裹面套头身上包裹着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的潘强从床底下搬出来,
两个女人刚解开潘强面部的棉品束缚,潘强看见赢香和香雀爱怜兮兮地瞧着自己,
以为自己又要被赢香和香雀求,便可怜巴巴地表白道;两位姐姐,小生承蒙两
位姐姐的厚爱,已是受之有愧。只是小生身体羸弱,实在是有心效命,无力回春。
两位姐姐可否手下留情,容小生暂且歇息几日,待小生体力和精力恢复了,小生
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赢香见潘强原先光润的脸色已经被她们折磨的变得煞
白,心里不禁泛起一股股地羞愧和内疚,赢香说;公子这几日受累了,我知道公
子心里也记恨我俩的无度渴求,万望公子见谅。公子长年身心自由,fēng_liú倜傥,
男女之欢,信手拈来。可怜我等虽是女人之身,却无女人之爱,虽然锦衣玉食,
绫罗绸缎,表面上是享不容华富贵,实际上是受不完的凄凉孤独,在这官宦权贵
的豪门深宅里,有多少像我等这样的青春女子在空耗美好时光,有多少像我等这
样的窈窕淑女在忍受情感的煎熬,我自从被老爷赎身从良,名义上是老爷的五姨
太,实际上是被老爷摘采后扔下的残枝败柳,我已有五六年的光景未品尝男欢女
爱的滋润,因此,我才留念公子的fēng_liú倜傥,甘冒身败名裂的风险将公子强行留
在我的内宅,我从公子身上重新品味了那如痴如醉的女人的渴求,加上公子刚强
威猛的男人的雄风令我钦佩不已,无法自制,所有这些,绝非我等有意为难公子,
千真万确是压抑久长,情不自禁。赢香说到这里,眼里的晶莹的泪花一串串的滴
落下来。香雀附和道;公子,姐姐的倾述是姐姐这几年饱受孤苦和凄凉的血和泪
的心腹之言,我虽是姐姐的贴身丫鬟,承蒙姐姐不弃将我视为妹妹,我最理解姐
姐的辛酸苦辣。我与姐姐一样,也渴求恩恩爱爱的情意,也向往缠缠绵绵的情爱,
但是,在这深宅大院里,只能是老爷的胡作非为,肆意浪荡,而不许我们女人享
受到最起码的男欢女爱,我被十六岁被老爷强暴,虽对男女情爱之欢殷切盼望,
但也只能内心期待,绝不敢妄自非薄,否则,轻者毒打,重者处死。所以,我和
姐姐虽是纵有女儿万般情欲,也只能是无可奈何花落去,面对明镜空自怜。香雀
的眼泪也禁不住的扑簌簌地往下掉。潘强面对赢香和香雀的哀容泪眼,一时不知
该如何应对,这两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将自己囚禁在她们的绣床上,开始是不问三
七二十一将自己用花花绿绿的带着她们体香的锦缎棉被刻意歹毒的捆绑折磨,逼
迫自己就范,待自己委曲求全顺从了她们的要求后,她们像是两团熊熊的烈火把
自己吞噬,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的承受能力,轮番受用,肆意蹂躏,现在见自己
油尽灯枯,却又装出一副情有所抑,爱无可挡的自怜自艾的模样来博取自己的同
情和谅解,潘强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敷衍道;两位姐姐的遭遇,小生深表同情。
是啊,豪门深似海,凶险随时来,我理解两位姐姐的迫不得已的行为,我在两位
姐姐这里,身体自由虽受限制,但两位姐姐的浓情蜜意却令小生终身难忘。赢香
和香雀见潘强这般的知情知趣,也破涕为笑,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亲吻潘强的脸
颊,连声赞道;公子这般善解人意,真是令我俩对你爱不释手,可惜我俩身陷豪
门,若是我俩只是常人家的女人,一定双双嫁给公子,终身服侍公子。潘强听
了哭笑不得,说;惭愧,惭愧,赢香姐姐丰姿卓态风情万种,香雀妹妹含苞待放
艳丽芬芳,两位都是花中奇葩,小生岂有那种艳福。赢香叹道;公子莫要取笑我,
我如果能有一个像公子这样的夫君能长相厮守,我情愿素衣淡妆,粗茶淡饭,常
言道;伴君如伴虎。老爷现在虽权重位高,但说不定哪日触怒皇上,轻者罢官流
徙,重者杀头问罪,满门抄斩,我等可不愿意为老爷殉葬。公子如能在今后万一
我家老爷失势之日收留我,就是公子在我这里有缘相会的我的最大收益了。香雀
说;就是,就是,我还做姐姐的丫鬟一块服侍公子。赢香见香雀表态急切,笑道;
公子可曾愿意我与香雀妹妹一同服侍公子。潘强见赢香和香雀仆两个女人的一
唱一和是如此的配默契,禁不住取笑两人起来;两位姐姐这般的钟爱小生,小
生岂不是因祸得福,小生如能承蒙两位姐姐的情爱,小生发誓一定改弦易张,绝
不再做偷香liè_yàn之举。赢香和香雀听了潘强的誓言,开心的又是在潘强的脸上一
阵的香吻。
潘强的手脚被五花大绑,身上蒙裹着厚厚的两床锦缎棉被,潘强见赢香和香
雀今日对自己格外的缠绵,说;我想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不知两位姐姐是否同意。
赢香说;公子语气何必这般卑微,其实公子早些同意我的请求也不会受皮肉之苦。
这样,公子先安心躺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