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整个人被安逸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那为什么把这个还给我,不喜欢的话丢掉好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安逸不在乎的说道,仿佛手上拿着的不是价值上百万的东西。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配不上他,沈卓羲说不下去。

“只是什么?”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不该送给我的。”带点无奈。

“不过世界第三而已,有什么好珍贵的,我才不稀罕,你要不乐意戴着我丢了就是。”

“别,我戴着就是了。”沈卓羲不知道安逸说这话是安慰他还是如何,不过不稀罕世界第三的名头,倒也像安逸会说的话。想到这里不禁有点笑意,安逸就是这样,表面看着温吞如水,其实骨子里傲得很。

安逸在他后颈上落下一个个吻,却丝毫不放松地把他压在门上,制住他所有行动,“这么勉强,我看还是算了。”

“没有,我很喜欢,我会一直戴着的。”被安逸吻的很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先凑合着吧,下次送你个世界第一的。”安逸毫不在乎地道,好似这第一对他来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把表放到沈卓羲眼前,“本来这东西不戴也罢,不过看见没有,这个表盘上用水钻拼成的字。”

沈卓羲仔细看,果然因为光线折射的关系,底下好像确实有字,隐约就是安逸的名字。怪不得他以前从来没注意过,只觉得是一些花纹,因为他从来没用这个角度去看过。

沈卓羲猛地反应过来,安逸为什么把这个表送给他了,就好像标明了他是安逸的所有物一样,在他身上打上的标记,说明他是,他是安逸的人。想到这个沈卓羲忍不住心底一热。

所属(三)

这大概算是沈卓羲经历过的比较荒唐的一场情事了,就这样被压在门板上操弄。可怜这道门板薄的很,让沈卓羲非常怀疑路过安逸家门口的人是不是都能听见他可耻的呻吟声,在这种随时都觉得会被人听见的刺激下,身体却越发的敏感,每一次安逸的抚摸都能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安逸也一改往常温吞的让人发指的戏弄,没有冗长到折磨人的前戏,只是在他身后用低哑的声音道了句分开,就直接闯了进来。沈卓羲真怀疑他是不是做多习惯了,被这么粗暴的侵犯,虽然有点痛却也不是不能忍受,反而因为安逸不同于往日的急迫而异常兴奋。做到后来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考虑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只是不停地放声呻吟,不停地扭动腰肢迎合身后人的侵犯。等到高 潮解放的时候他完全是瘫软在安逸怀里才不至于滑落到地上。

接着就是从浴室转战到床上的一夜荒唐性 事,天光微白的时候,沈卓羲完全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两个人就这么黏糊糊地相拥而眠了。

回忆起那日地放荡,沈卓羲腾地脸红发热起来,心脏也腾腾地加速,觉得口干舌燥的沈卓羲,慌忙地拿起面前的冷水灌下去。

“脸怎么这么红,太热了?”正想着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咳……咳咳……”一岔气,水灌进了喉咙,让沈卓羲咳个不止,安逸莫明地只能先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这是怎么了?”和沈卓羲约着来酒吧,因为绕道的关系迟了十几分钟的安逸,才进门就看见沈卓羲在那红着脸猛灌白水。

“没事没事。”沈卓羲看着安逸疑惑的眼神真是无地自容,总不能告诉他,他想到前几天的那场性 爱浑身燥热吧。

“真没事?”安逸把手放到沈卓羲红透的脸上摸摸,于是某个可怜孩子脸上的温度越发有上升的趋势。

沈卓羲慌乱地点头,等服务生过来询问需不需要上酒了才缓过来,不过还是不敢去看对面安逸充满笑意的脸,仿佛背着大人做了什么坏事的小孩子一样一直把头压低。

说是酒吧,当然不可能是那种音乐震天响群魔乱舞的酒吧,沈卓羲脑子只要没烧坏,是不可能约安逸去那种地方,此酒吧是品红酒的酒吧,很多爱好者在这里聚集,互相交流品红酒。这里的店主也是此中爱好者,颇有些收藏的名酒。

除了酒,自然少不了配酒的菜色。侍者刚把菜放下,沈卓羲抬头想问安逸有没有其他想要的,就发现安逸探过身子来,在他嘴唇上吻了下。

沈卓羲惊得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见,到不是不乐意,只是这么在公共场合被安逸偷吻实在是,实在是太过丢人了点,抬眼看对面的安逸却笑得一脸暧昧,刚从脸上消退下去的温度好像又开始上升了,安逸真的是越来越以捉弄他为乐了。

除了开始的这小小的一点波折以外,这顿晚餐可以说是很完美的,2000年份的fite rotd,成熟、芬芳的果香,柔滑的单宁配上烹制美味的羊扒和淡味鲍、参、翅。不过可惜的是就在沈卓羲和安逸安静地享受着这最上等的拉菲时,已经像安逸这桌观望已久的人走了过来,不得不说来人的相貌英俊,外加绅士的风度,实在是有迷倒众人的资本,可惜的是在座的两个人都不怎么领情罢了,只是碍于他优雅的礼仪和谈吐,不好赶人而已。

只是接下去的发展让一向淡然的安逸都有点反应不良了,被安逸当成是背景音乐的某人突然单膝下跪,说出了热烈爱语,居然当众求爱了。

这边的响动早就引得酒吧里众人都在向这里频频张望,这些喜爱红酒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意大利的浪漫影响,对于如此惊世骇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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