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子……像个小偷似的东躲西藏,你知道为什么?我算是看出来了。

什么?

两个原因,一,是对婚姻有恐惧,或者说是嫌烦了,以前肖莉整的有点过火,他那点脾气快给她给整没了,你看他从小心高气傲的,一直是肖莉追他追得要死要活的,谁知道到头还被她给蹬了?

谁说他是给她蹬的?贺兰辩解。

起码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啊。

贺兰无语。

索性,对这事再闭口不谈。

何况……易文接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臭男人想要的东西,来的太方便不过了。

贺兰温怒起来……。

易文赶紧讨饶:别闹,这不是说丫头有魅力呢吗?要说年轻漂亮,老公说实话了哦,你怎么跟人家女博士比?但他就是不愿意,你有什么办法?

臭贫!

贺兰笑着骂他。

谁信你瞎说八道?

信不信由你。

其实明说了吧,刚才我和他在楼下已经唠叨出这意思了。

什么啊?她伸腿要踢他,被他握住脚丫子。

其实,不管怎么说,他这样还真不是个办法。

易文说。

那你说怎么办?

贺兰问。

其实问题应该还是在你这里,易文看着她说。

说什么呢?她噘嘴不承认。

这应该是女人的通病,有时候装糊涂的本领女人要远比男人高明的多。

易文当然不会相信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婆会木墩到这样的地步,她要装糊涂他也不去揭穿,只是顺手把她搂过来。

你下来干嘛?他问。

感觉我们的一家之主心里有点疙瘩。她抿嘴笑着说他。

没有,真没有。

她顺着沙发躺下来,头枕在他腿上,正好易文在茶几上抽出根烟,正要点上,怕烟灰落到她身上,停下来。

抽吧,她换了个方向,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两腿舒展开来,搭在他腿上。

易文很欣赏她这一点,不像别的女人,很刻意地禁止男人做一些事情,贺兰即便是不赞赏,也不会很明显地做出一些反对的表示,比如抽烟,只是提醒他在儿子面前注意点。

易文烟瘾也不大,每天不会超出半包。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她轻轻地蹬了他一脚。

我觉得臭小子现在对生活有了一种惰性,转眼这样的状况已经有好几年了,就象是以前常见的夫妻分居一样,总是把性情控制在饥饿状态,所以每一次聚在一起,精神格外的饱满,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嘛,是你运气好,有个臭小子缠着你,最主要的还是有个好老公,要不然啊,光眼馋口水落到地也没用。

贺兰被说的脸潮红起来,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他笑着躲开,顺便将烟头掐灭。

很明显,臭小子也觉得不错。

易文说。

他顺着她的下摆摸上去,径直来到她的大腿根,那里是温湿的。

她眉头稍稍地紧蹙起来,但是没有闪躲,他难得对她做这样的小动作,这样温馨的动作似乎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她眼神迷离地瞅着他:你这是欲加之罪,什么事情不都是被你促动起来的?

现在谁都有罪了,就你清白?

谁说有罪了?

他加重了动作,她有些不适,拍了他一掌。

现在的问题是——臭小子毕竟年纪还那么轻,就这么棍子一样地立在那里,总不是个办法,老爹老妈都愁死了,还有那个风风火火的姐姐,都跑我办公室来了。

我知道你小女人的小鸡肚肠,自从有了那个女博士露面,你愁得想像秋天落叶了,谁看不出?臭小子这些年也算和你黏糊出感情来了,你越是这样,他会怎么想?肯定只有逃避这条路了。

呸,你就怕冤枉不死人了,谁象秋天落叶了?人家连哼都没哼一声,现在什么事情都落我头上来了?有本事你——真是舌头不长骨头。

算了,你要是再这样装疯卖傻不跟你说了,以后怎么样都不管我事。有一天臭小子要是真刀真枪地跟我抢老婆大不了我让给他好了,谁叫我是他哥呢?

呸,讨厌,你说嘛,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他侧过身体,他已经把她弄得湿淋淋的,但是小小的棉内裤外面都变得潮乎乎的,但是容不下他的手有大的动作,他直起身,将她的裤裤从脚腕擼下来,从私处到下面白白地裸出来,她也很安静,没有象平时那样慌张地遮掩。

你是不是要我去和他说,赶紧去和女博士拍拖去?

她抓过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甩开。

终于想明白了,开窍了?

他拖过她,让她白白的屁股落在自己两腿间,自己身体往后靠了靠,沙发很宽,让她坐在自己前面。

感觉自己半立着顶在她后面,感觉很踏实,很奇怪年龄怎么就能这样左右人的冲动,如果早个十年,哪怕是五年,这样的状态下,恐怕贺兰早被愤怒的棒棒搅的浪声叠起了,但是现在竟然这样也能沉住气。

你怎么知道我没说过?早说过了的,贺兰有点紧张身体把沙发沾污了,拼命将宽大的衬衫往自己屁股下面扯。

你哪怕是说过,诚意肯定有问题,他说。

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时间说事的,有限的时间尽顾着嘿嘿了。

贺兰欲进行还击,但是下面被他撩拨的麻酥酥的,有些不能自持,身子松软地靠在后面他的胸膛,任由他的轻薄,rǔ_jiān颤颤的痒得难受,但是可恨的易


状态提示:第61部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