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这该死的美利坚,[/u] [ u] 回到中国去,从此再也不回来,即便只能过
着粗茶淡饭的日子……[/u]
别墅2楼所有的客房都是一样的,样式、格局、装修无一例外。
当马宏远看到卧室里几乎透明的浴室时,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妻子一丝不挂
地在里面沐浴的景象,而迈克
最╘新∵◎◆板|□∶ξ●
就在卧室里,像一个丈夫一样轻松愉快地斜靠在床
上光明正大地欣赏。
床边的柜子里放了不少情趣用品,不同品牌各种尺寸的避孕套,还有一
^点0`1b^z点
些情
趣啫喱和润滑液,这些都是给房客随意使用的。马宏远突然有个疑问:隔壁的妻
子和迈克今晚会用这些东西吗?
马宏远知道在今晚之前,妻子和迈克恐怕已经在这个别墅里住了很多个晚上,
他们都是怎么度过这些漫漫长夜的呢?相较于这些夜晚,妻子住在迈克家里的这
三天又算得了什么呢?一时间马宏远觉得自己这几天的担心和纠结实在是可笑至
极。
马宏远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搞得他心烦意乱,坐立不安,一个
劲地在房间里踱步。走到墙边的时候,他不由得就把耳朵贴了上去,但是厚重的
水泥墙里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反而让他更加焦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妻子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而仅一墙之隔,他这个丈
夫却要独自面对这空荡荡的房间。如果他彻底断定妻子早已和迈克发生了关系,
反而会轻松一些。关键是他对妻子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就如他对老友李忠说的那
样:他始终觉得妻子不应该是那样的女人。就是因为这最后的一点坚持,让此时
的马宏远无比痛苦和焦躁。
可怜的丈夫待不住了,他推开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
迈克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站在门口的马宏远,又朝走廊里瞄了一眼,压低声音
说道:「你不老实待在房间里,跑这做什么?」
「我要和安娜谈一下。」马宏远看到迈克光着膀子,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
焦虑地说道。
「有什么好谈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虽然迈克控制着音量,但是
能听出他极不耐烦。
「我……我知道,我只和她说……说一句话,就一句。」其实马宏远并不知
道他要和妻子说一句什么样的话,也许他的心里真的有很多话要说。但此时,他
的内心是想来看看妻子和迈克到底在干什么,与其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纠
结苦恼,不如过来探个究竟。
「她在洗澡。」
「洗澡!」马宏远的心头一紧,他不禁想到那个透明的浴室,房间里确实有
一阵轻微的水声。
马宏远用眼睛觅水声的源头,可迈克宽阔的身板把半开的房门挡住了一大
半,在肌肉和门框的狭缝中间,马宏远只能看到卧室里的床。
等等,床上似乎有些东西!好像是妻子换下来的衣服,白色的应该是今天穿
的那件吊带连衣裙,边上还有一团黑色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床沿边还挂着一
条灰色的连裤袜,咦~ 丝袜的裆部怎么是空的?
「你快回去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迈克不想让马宏远再在门口站下去,
用粗壮的满是肌肉的手臂把房门扣了过来,门关上的一瞬间,还用小声却很严厉
的语气说了句「我警告你,你要是坏了我们的好事,我绝饶不了你!」
好事!也许迈克的本意是让马宏远别破坏了这次行动,但听在马宏远的耳朵
里,却有另外一层深意。
重新回到房间里的马宏远心中满是沮丧,他是被迈克赶回来的。客厅里的酒
柜里整齐的码放着各式洋酒,向来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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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喝酒的马宏远突然有了喝几口的冲
动。他随手拿了一瓶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酒,取下盖子,猛地就是一大口。
操!浓烈的酒精让马宏远的喉咙里像是火烤一般疼痛。马宏远一个劲地吐着
发麻的舌头狼狈不堪。过了好一会儿,烈酒的冲劲才缓了过来。酒这东西有时候
还真的很奇妙,它可以麻痹人的头脑,麻木人的肢体,马宏远渐渐感觉身子暖了
起来,胸中的痛苦于焦虑似乎也减轻了。
马宏远坐在沙发上,端着酒瓶,时不时就喝一口,不知不觉中酒瓶就空了一
大半。马宏远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有些头重脚轻起来。
「上一次喝这么多酒好像还是在和倩倩婚礼上吧~ 」马宏远突然有些发痴地
自言自语起来。思绪仿佛也飘了起来:酒席上,妻子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
依人地挽着自己的手臂,美丽动人。他们一桌桌地挨个敬酒,亲朋好友们都向他
投来祝福而又羡慕的目光。是啊,他一个出生贫寒的穷小子竟然能娶到这么漂亮
的老婆,那一晚,马宏远无比的骄傲,又无比的幸福。那时候的妻子不仅年轻漂
亮还带着少女的羞涩,每当那帮大学同学在底下起哄的时候,妻子总会害羞地躲
到自己的身后,小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