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
「谢谢妹子!」徐一刀就话答话,再次端起酒杯,与李寡妇碰杯。
三杯酒过后,三筷菜下肚,李寡妇的酒淳,李寡妇的菜香,与李寡妇喝了酒,
吃了菜,渐渐地,徐一刀也放开了,与李寡妇不停地碰杯,自己也不停地夹菜,
真的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见徐一刀不停地与自己碰杯,李寡妇的心中十分高兴,于是殷勤地给徐一刀
斟酒,劝他吃菜,就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样。
很快,徐一刀与李寡妇二人就喝干了一壶酒。李寡妇的脸上春色更浓,徐一
刀的脸上,冒出了汗珠。见徐一刀出汗,李寡妇就拿来毛巾,亲热地给他搽汗,
并且趁机,就又热了第二壶酒。
此时的徐一刀,已经有了四分醉意,在李寡妇殷勤的劝慰下,徐一刀不停地
喝酒,不停地吃菜,并且大胆地端详、打量对面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人说,喝过酒的女人,动情,也漂亮。此时的李寡妇,杏眼含春,酒窝闪闪,
面如桃花,斟酒、敬酒的纤纤玉指如葱管般修长细嫩,粉红色的指甲莹润如玉,
洁腕赛雪,可能是因为喝过酒之后身子发热,她的衣领的头一个梅花扣绊不知何
时已经解开,露出白净细嫩般的一截粉脖儿来。
「唉,真是红颜多薄面,」望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徐一刀禁不住在
心里慨叹,「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
望着眼前娇艳的李寡妇,徐一刀的心里不由得一沉,暗道: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竟然对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寡妇动了心?想到这儿,徐一刀不禁在心中暗笑自
己,赶紧不在偷看李寡妇,而是端杯与李寡妇碰杯,然后喝酒,夹了一筷佳肴慢
慢地嚼了起来。
「徐师傅,你觉得,」李寡妇用她那含情脉脉的俏目望着徐一刀,轻声笑道,
「我……怎么样?」
「你?!」徐一刀一愣,「我怎么能对你评头论足?」
见徐一刀发窘,李寡妇更得意了,「你怎么变成这样?我是老虎,为什么不
能对我评头论足?」
「李家妹子,你的酒太好了,所以我变成了这样,」徐一刀红着脸儿说,
「你虽然不是老虎,但是,我却有被老虎吃了的感觉!」
见徐一刀如此说,李寡妇不禁得意地笑了,她说:「徐,师傅,这太分生了
吧,我,还是叫你徐大哥吧!」
「听随尊便!」徐一刀说,「其实,我已经叫了你李小妹了!」
「徐大哥,你弄错了,『李』是我夫家的姓,」李寡妇红着脸儿说,「其实
在福川镇娘家,我叫梁贵珍!」
「那么,」徐一刀说,「今后,我是不是可以叫你贵珍妹妹?」
「就叫贵珍吧,」李寡妇笑着说,「加个『妹妹』二字显得好生分!」
「那我就叫你『贵珍』!」徐一刀说,「贵珍,谢谢你的好酒好菜,也谢谢
你的热情招待!」
「徐大哥,」李寡妇——不梁贵珍道,「在黄牛塘村,我无亲无故,有了你
这个大哥,我好高兴啊!」
望着英俊帅气的徐一刀,梁贵珍想:这个徐一刀,年轻帅气,有一身好力气,
有一身好本事,如果能和她做上一回夫妻,自己也不枉做了一回女人!这个帅气
的男人,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暂时拥有!人说酒生情,情生意,喝得半醉的女人,
此时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这样大胆的想与徐一刀亲热的念头。这么想着,梁贵珍
不禁心儿滴滴一跳,粉脸上一热,不禁心虚地去偷看徐一刀。
徐一刀并不知道梁贵珍的想法,此时他已酒足饭饱,忙了一天的疲乏劲儿渐
渐袭上身来。徐一刀放下酒杯,放下筷子,感觉后背有点儿胀痛,不觉站起身来,
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手脚。
徐一刀的这个举动,使梁贵珍心里腾地动了一下。「徐大哥,怎么,你哪儿
不舒服?」眼睛动情地望着他,关切地问道。
「杀了一天的猪牛羊,有点儿腰酸背胀!」徐一刀不明白,寡妇梁贵珍为什
么要这么问。
「那我来给你揉揉!」梁贵珍用多情的眼睛望着他,说,「自从我嫁给了老
公,他走街串巷做生意,劳累一天回来,躺在床上都要我给他推腰捏背!来吧,
徐大哥,我来帮你捏捏,包管你舒服!」
梁贵珍这番大胆的言词,令徐一刀不知该咋办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那里。
「来吧,徐大哥,别不好意思!」说着,梁贵珍走到徐一刀的身边,用自己
温柔的小手,从徐一刀的肩胛骨处开始揉捏起来。梁贵珍年轻,漂亮,体态丰满
娇柔,被她的一双小手儿一捏,徐一刀的全身感到无比的通泰,舒坦,不禁坐了
下来,微微闭了眼睛,享受她给自己带来的通泰,舒服。
而梁贵珍呢,徐一刀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令梁贵珍晕眩,动情,越捏,她对
徐一刀越有好感,整整一颗多情女人的心,不禁扑通扑通急跳起来。
健壮、帅气的徐一刀,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接受漂亮女人的揉捏,也是第一
次和一个多情的女人靠得这么近,因此,梁贵珍的柔情蜜意也深深地感染了他,
他也禁不住脸红心跳血热起来。早就已经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