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校长一听。竟然仰在椅子里嘿嘿嘿直笑。小妮不知道他笑什么。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茅校长想咬住她地目光盯。她倏地一闪。逃开了。

“哦。怪不得这个学期。他没有把那个东西交上来。”茅校长还是态度爱昧地笑着说:“吕主任。你还蛮大胆地嘛。敢于这样说他?啊。说实话。他每个学期给我交这个东西。我也觉得有些可笑。这用得着吗?一个小小地教务处。以前只有他一个人。要制订计划纲要。真是太可笑了。但我从来没有说过他。怕打击他地积极性。我看叶**也没有说过他。否则。他为什么每个学期都要呈送上去呢?”

小妮说:“我是说地实话。为他好。起码是节省了他地时间。他却很生气。跟我耗上了。”

茅校长从椅子上坐正身子。将身子往她那边前倾过来。眼睛亮亮地盯着她。极其爱昧地说:“他其实不是为这个生气。你真地不知道?”

小妮还是莫名所以:“不知道,为什么?”

茅校长象跟她说悄悄话一样地说:“他是发地无名肝火,不对,应该怎么说才贴切呢?哦,对了,应该叫色火。是的,这个词很贴切。吕主任,你不要生气,我分析

好不好?因为你长得漂亮,气质又好,身材也性感。前,他听别人说起后,就对你垂涎三尺。真的,他曾在我前面说过你的荤话,开过你的色笑。”

小妮脸红红的,有些发烫。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听下去了,这个校长怎么这样跟下属说话?

茅校长却继续津津有味地说:“他本来就很好色,现在你正好调来,做了他地搭档,成了他的副手,而且又天天坐在他一个办公室里。他就以为这是天赐良机,就开始对你有所觑觎。你没看到那天,他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个激动夸张的样子?简直都有些失态了。可他没想有到,你却对他冷冷的,根本不理他,甚至还说出那种看不起他地话来。他就窝火了,这是一种爱而不得的色火,你现在懂了吗?”

小妮点点头,心里却直打鼓:他是有意在我面前这样地说吧?

茅校长笑嘻嘻地说:“这种色火,发起来很厉害的。吕主任,你要当心哪!一个男人要是真地色火大发,会烧死人的。”

小妮听着,心头一阵发紧,还有些哭笑不得。她承认茅校长分析得有些道理,可她感觉茅校长说这话时,也带着色火。真地,你看他,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闪烁着回避他,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快。

小妮想,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否则,他下面还不知要说些什么让人不堪的话出来呢。于是,她赶紧站起来说:“茅校长,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更加注意的。那我走了,下面我还要听吴老师的课呢。”

茅校长有些恋恋不舍地说:“你要去听课?那我跟你一起去听吧。正好叫徐主任一起去。这样,你们也好缓和一下紧张气氛。”

于是,小妮就走到自己办公室里,做出和解的姿态,主动对脸色阴沉的徐林祥说:“徐主任,我去听吴老师的课,你去不去?”

徐林祥面孔板板地说:“我不去,没空。”

小妮就掇了椅子往外走去。这时,茅校长也掇了椅子走到教务处门口,对里面黑着脸的徐主任说:“走,徐主任,我们一起去听吴老师的课。”

徐林祥这才犹豫了一下,站起来,掇了椅子走出来。在走上楼梯的时候,茅校长有些严肃地对他们说:“你们不要再耗劲了,两个人要搞好团结。否则,以后怎么开展工作?再这样下去,我只好把你们分开了。”

小妮听话地说:“嗯,我知道了。”徐林祥却依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沉着脸不吱声。小妮走在他的背后,看着他这个胸有成绣地样子,心里想,他难道有靠山?靠了谁呢?

但这次吵架以后,徐主任的态度也好了一些,不象以前那么敌对了,而是经常就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跟她商量讨论一下。平时没事,小妮跟他搭腔,他也能正常地回应,还能说几句客套话。

这样平静地过了两个多星期,茅校长又突然发生了变化。他竟然叫她到他的宿舍里去,弄得她好紧张。

那是星期五下午三点多钟,小妮备课备得有些累,就出去到后面的操场上去走走。她想活动活动,轻松一下筋骨。可她正要朝那片绿地走去的时候,茅校长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钻出来,径直朝她迎过来。

小妮想避开他,却已经来不及了,就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茅校长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吕主任,你也出来散散步?”

小妮回答说:“嗯,一天到晚坐在那里,身子板结得厉害,出来活动一下。”说着要从他身边走过去。茅校长却突然有些神秘地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说:“你等会到我宿舍里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开了。小妮愣了一下,正要掉头跟他说,有话就在这里说,我等会要回家。茅校长却已经走远了,正大步往那幢宿舍楼走去。

小妮为难了,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到宿舍里去说?应该到办公室里说才对啊,再说,这里不是也没人吗?他到底想干什么哪?

她边低头在操场边上走边激烈地斗争起来:要不要去?他已经这样说了,你不去,就是公开违抗他的命令,那以后还怎么在他手下工作?而去,他要是做出象严总这样的事情来怎么办?(,如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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