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儒一下子慌了,赶忙用骨剑在地上试了试,结果发现遁地术失灵了。而在一边韩勋笑着说:“怎么样,你钻地的本事使不出来了吧?!石头好钻,这钢板你,总啃不动了吧?”说完便从手中变出一把钢刀冲了过来。
碧影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不想韩勋闪身一避,让碧影扑了空。碧影再想转身施展本命神通,却又见韩勋反手一记掌刀,劈在碧影的翅膀上,硬是把碧影从半空击落在擂台上。
碧影一碰上擂台上的钢板,钢板上就出现了三个铁环把它死死地扣住。不待夜狼上前,韩勋又将手中钢刀往擂台上一插,与此同时,夜狼脚下的钢板就出现了几根钢锥,由下往上刺了上来。由于来的太快,夜狼不及反应,一下子就被这数根钢锥刺中,就连身体也被悬在了半空。
夜狼吃痛惨嚎了一声,便再难动弹。
仅一会功夫,易轻儒两只灵兽被废,韩勋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而易轻儒就如同被吓傻了一般,面无表情,站在那一动不动。反观韩勋,见已将易轻儒的两只灵兽制住,便不慌不忙地对易轻儒说道:“小子,你那点本事我都弄清楚了,除了你手里的那把会钻地的剑,就是和这两只畜生一起使的那招御雷术。现在你这两招都被我废了,老子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易轻儒在韩勋的叫嚣中拉回了神,也不反驳,只是举起剑就向他刺了过去。可易轻儒只跟着张天师学了几月的道术,哪里懂的什么拳脚功夫!
韩勋见易轻儒冲过来,连钢刀也懒得变,就这么一闪,手一扣,再顺势一提膝。一下子就顶在易轻儒的肚子上,易轻儒就觉得肚子上是被一颗二十来斤重的铁球打了一般,连带着身体都缩了起来。手里的骨剑也因吃疼无力,滑落在擂台上。随着韩勋松手,易轻儒整个人都跪了下来。
校场外地民众见状,一个个都大声为韩勋喝彩,助威。一时间响声震天。
韩勋听到民众的欢呼,笑着对着民众们摆了摆手,并对着他们大声说道:“多谢各位乡亲如此赏脸,我就在给大家表演个跟精彩的。”说完转身就是一脚,踢在易轻儒的胸口上。
擂台上本就被韩勋渡上了一层钢板,滑的很,再加上韩勋这一脚又极重。一脚就将易轻儒踢到了擂台边缘。就在易轻儒快要滚下擂台的时候,韩勋又将脚一跺,擂台边缘的钢板上又出现了一根弯钩,挡在易轻儒的滑行路线上,那钩子顺势扎穿了他的背,硬是把他拦了下来。疼的易轻儒闷哼了一声,血想流水一样从伤口和嘴里流出来。
易轻儒挣扎着将自己从钩子上弄了下来,背面这天,趴在擂台上。可还没等他喘口气,又有一根钢锥从地上钻出来,刺穿了易轻儒的肚子,将他顶在半空。而后钢锥又突然缩了回去,韩勋却又冲上前在易轻儒背上狠狠地补了一拳,易轻儒就这样“嘭”的一声摔在了地板上。
随后韩勋一脚踩在易轻儒的脸上,对着民众拜了个威武的姿势。引发了民众们又一阵的欢呼,叫好。
韩勋得意地弯下腰来,对易轻儒说道:“小子,看见没?!像你这种乡下小子,就该被我踩在脚底!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现在喊我三声祖爷爷,我就放你一马。”
易轻儒看了看在台下欢呼的人们,再看向踩着他的韩勋,咳了咳嗓子里的淤血,笑着说道:“呵呵呵,我~我祖爷爷早进棺材了,你就这么想去陪他?”
韩勋听后大怒,对着易轻儒左边的锁骨又是一脚,将他踢到了一边,却是托出了一道血痕。
随即韩勋又从手中变出钢刀向易轻儒走了过来,易轻儒像是想避开韩勋一样,向擂台中央爬了过去。不过没爬几步就被韩勋抓住,将他翻了个面,抬手就要用刀了结了易轻儒。
可这时易轻儒大叫道:“你有种就别欺负我没兵器,用拳头打死我!”
韩勋笑了笑,冷哼道:“哼,你这小子倒也痛快,好,既然你自己选了死法,老子就成全你。”说完把刀一收,用左手拎着易轻儒,右手攥成拳头,一拳接一拳地打在易轻儒的脸上。
这韩勋也是真有杀易之心,拳拳到肉,一会功夫,就将易轻儒的脸打的血肉模糊,擂台下胆小的已经是不敢看了,可胆大地还在一旁帮着韩勋呐喊助威。韩勋听着台下的呐喊声,打的越发起劲了,将易轻儒的鼻梁骨都打碎了,整个鼻子成了一块肉饼,脸上隐约可见骨头。
坐在观战台的萧张却是已经按捺不住了。萧张一开始虽对易轻儒只是有拉拢之心,可连日来朝夕相对,加上母亲对易轻儒喜爱有加。隐约间,已有些朋友之情。现在见易轻儒如此模样,正准备让手下夏余二位师傅出手帮忙。可站在旁边曹户却止住了萧张,说道:“少主莫急,这仗还没到完的时候。”
萧张不解地看了看曹户,曹户笑着指了指台上的易轻儒,萧张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才明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韩勋和他的拳头上,却没人注意的易轻儒的右手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