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好吧!这家伙并没有通敌卖国,明显也不知道何彦卿会来。
许多福会认识莫力,后来又成为知交,源头是因为何彦卿,说起来整个高中时代,她身边的人和事,总是围绕在这个名字周围的。
在市一高,莫力与何彦卿同班、同桌,还是他最好的朋友,许多福为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许多福追了何彦卿两年,第三年并不是放弃了,而是追到手了。
地下室摆着台球桌。
许多福挑眉:“来一局?”
莫力嘿嘿直笑:“菜狗来战~”
许多福的台球是何彦卿手把手教的,不过徒弟的技术一直很菜,莫力从前虐她如虐狗,可以直接把她摁在地上各种摩擦。
两个人刚刚开局,上面的人就一一下来了。这里都是离开象牙塔多年,已经进入社会摸爬滚打的人了,即使从岁数上还是青年,但已经不像从前那么莽撞了,除了少数人之外,大多数人都知道保持适度的距离,谈话一般都比较愉快。
每一个人,每一次重遇都有细微的变化。
对于许多福来说,这一次重聚,中间间隔的时间更久,是划破了空间的八年。
许多福余光睥到何彦卿,心里居然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许多福:“谁开局?”
莫力也看到何彦卿了,刹时感觉自己药丸,呐呐道:“女士优先。”
许多福……许多福保持微笑,接连将自己的一组球击落袋,只剩下最后的黑色八号球,却停手了。
莫力目瞪口呆。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再次确定了许多福心情并不好。
球技大概也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许多福慢慢和许久不见的高中同学攀谈起来,下午她却没有再碰球,毕竟有欺负人的嫌疑。
大约是都知道许多福和何彦卿的关系,老同学们有意识的将两个人隔开了,直到晚宴结束,许多福有没有跟何彦卿说话。
盛情难却之下,许多福喝了一点酒,车是不能开了。
“多多”
许多福从小到大的小名里面,就找不出一个不是狗名字的——多多、阿福、多福等等。
叫她多多的人很少,两人情浓时,何彦卿就爱这样叫她。
许多福转过身。
何彦卿笑起来,他有两颗小虎牙,笑的时候特别减龄。
许多福:“回来啦?”
何彦卿回答得有点苍白:“最后还是发现故乡的月亮比较圆,落叶总是要归根的,找到机会就回来了。”
许多福:“欢迎回来。”
许多福私以为,其实他们两个人,连叙旧都不必,时至今日,真再没有什么好说的。
莫力正好从门口出来,看到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都不敢往前走,只想要趁两人没有发现他,赶紧缩回去。
可惜……
何彦卿:“我送你们。”
莫力:兄弟!这么久没有消息,一回来就要坑死人啦……
有些人分手之后还可以做朋友,有些人就不行,比如说何彦卿和许多福。
莫力觉得这两个人还是不要碰面的好。
“不用了”
有人比他先一步拒绝了。
莫力看到旁边的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大步走过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冷意,先对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走向许多福。
“你喝酒了?”
许多福:“没喝多少,味道很重?”
男人就真的凑近闻了闻。
莫力这才认出来人,因为他刚刚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的锐利,像是一把出鞘的剑,闪着凶光。
许多福本人就不这样觉得了,相比平时软绵绵的邵卓群,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弥漫着奇异的荷尔蒙。这感觉有点像求偶期随时准备炸毛的雄鸟……嗯,今天连穿着都和平时不同,还特意打理了头发。
邵卓群小声说:“……好香。”
热气呼在她耳边,这个位置是她的敏gan点,她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手上的包已经被邵卓群接过去了。
“现在回去吗?”
许多福点头。
“再见!”
许多福回头,这是对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何彦卿说的。
何彦卿抿唇看着许多福,每当他做出这个表情的时候,有再大的事情个,她都忍不住妥协。
许多福看到了,但没有回头。
莫力拍了拍何彦卿的肩膀:“那我也先走了,开车注意安全。”
何彦卿在晚宴上没有喝酒,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只要是他打定了主意不喝酒,谁劝也没用。既然没有喝酒,当然可以开车回去。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许佰打了个哈欠从上面下来。
“姐——”
“哈,莫力哥……我都等睡着了。”
许多福眸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