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扑哧,如同石头渐进水花里的一声过后,「啊哦——」
宁卉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跟高潮时叫一样,每当男人的那玩意初插进来老婆总是会这么轻叹一声,想必那种湿滑娇嫩的yīn_hù突然被男人的jī_bā塞满的感觉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妙不可言。
况且那根jī_bā如此漂亮与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了让任何一个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尽管是透着朦胧的光亮,我的目光几乎贪婪滴搜寻着老婆被小男朋友的jī_bā插入后身体快乐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是怎么迷离的,眉头是怎么皱的,鼻息是怎么哼哼的,嘴唇是怎么微张的,rǔ_jiān是怎么颤抖的……由于战线比昨天已经推进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这一切的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几乎一伸手臂就能触摸到这些让我血脉乖张,兽血沸腾的细节……
我几欲伸手,但到了最后关头都忍住了,尽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经很神了,但我还是没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让曾北方连陆恭同志的咸猪手都分不清的程度,万一这手一伸出去,眼前这热烈上演着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宫活剧变成了两个男人打架的闹剧就太划不来了。
看来目前姓曾的小子对陆恭同志最大的底线在于只可眼观不可亵玩,老子就眼观嘛——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么几乎零距离纤毫毕现的观看老婆被男人操屄是一种神马样喷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最性福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o次高潮老子保证联系巴大叔再请你喝台羊鞭酒,老子要是真的看得受不了喷出血来,老子绝对也不得找你陪医药费哈。
接下来神了,曾北方像是听懂了老子的心声,在宁卉身后chōu_chā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jī_bā耸动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贴过来,还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随便摸了,就见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常来事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撩到了宁卉的rǔ_fáng上。
「啊啊啊啊……」
宁卉刚才还闷在喉结里的哼哼声终于敞亮的叫了出来。
老婆此时粉面含春,全身通红,那通红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少是小男朋友jī_bāchōu_chā的效果还真不好辨别,宁卉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攥住枕头,身体柔软如棉,臀部正随着曾北方jī_bā的耸动而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忘情的承受着小男朋友的jī_bā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快乐……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干好本职工作嘛,我便继续在曾眉媚的háo_rǔ上揉搓着,我特别无解这妮子胸前那两只大如手电筒灯泡的rǔ_tóu,分别伸出两只手指头将它们捏着以发电报的指法滴滴答答的捻弄着,结果曾眉媚的叫声也开始以发电报滴滴答答的节奏非常诱人的呻唤着。
一会儿,老子觉得电报还没发过瘾的当儿,曾眉媚伸出手来拉我一只手要往下的意思。
哈哈哈,我懂了,换个地方发电报个嘛,这妮子身上看来还有地方也被巴大叔的羊鞭酒和眼前她弟和我老婆的春光搞得难耐火起,我便伸手朝曾眉媚的身下摸去,我手指甫一触没到这妮子饱挺的yīn_hù上,就见一阵凶猛的洪水袭来淹没了我的五指山。
我靠,这洪水是几级啊大侠?
还等什么捏,其实你以为老子就能够对巴大叔的羊鞭酒免疫啊,况且此时在我眼前老婆的屄屄正叼着小男朋友的jī_bā,小宁煮夫早已竖成了一根冲天炮,我便赶紧撩开内裤端着jī_bā,欲挺身刺入曾眉媚此时已是yín_shuǐ涟涟的屄屄里。
没想到这时曾眉媚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见她没让我的jī_bā顺利插入,而是翻身而起,头掉了个个,肥硕的屁屁对着我,一脸便朝宁卉的身下埋去!
我靠,神马情况?这是要奔哪儿去啊大侠?奔我老婆的屄屄还是你弟的jī_bā啊?
接下来的景象才让老子真的差点一鼻鲜血喷涌出来,见曾眉媚埋下头,将脸伏到她弟的jī_bā跟我老婆屄屄正chōu_chā着的结合部,然后伸出舌头在宁卉敞开的yīn_dì上舔弄起来,边舔,边辅之以手指在老婆的花蕾上快速的捻弄起来。
「啊!」
宁卉被曾眉媚突然这么一袭,几乎就是一长长的颤声尖叫,我就见老婆刚才攥住床褥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掀将起来,身体不停的花枝般乱颤与痉挛!
这nnd太刺激了,我本来以为老子当个淫妻犯只能被奸夫戴绿帽,万万没想到还能被奸妇给戴了绿帽——今晚以前,曾眉媚跟我老婆亲个嘴咂个舌,摸摸rǔ_fáng含个rǔ_tóu神马的还只是一些边缘的亲热举动,现在好了,这直接上真钢了,你不知道yīn_dì属于性器官啊曾大侠?
这性器官一接触,老子被奸妇戴绿帽怎么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神马克林顿同学kǒu_jiāo不算xìng_jiāo的诡辩都是浮云!
曾北方看来也没见过这阵仗,眼前她姐如此豪放的举动已经把这小子刺激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唯见他只有疯狂的耸动操在我老婆屄屄里的jī_bā才能一解自己浑身的激奋。
突然我看见曾北方周身一个激灵,表情怪异,深深憋了一口气不敢出来,我赶紧朝老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