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看电影和操屄。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席间一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一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一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样的说到。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
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体轻轻一扭,一付欲拒还迎的娇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曾北方说这话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
曾北方话一方面说的实诚,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
宁卉看来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一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滴。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一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哈。
情人一时,老公一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的嘛,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的说到:「梦到在梦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宁卉嘤咛了一声,便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拉动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一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一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话说人家的pì_yǎn都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淫吗?
接着曾大侠的qq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一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陆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xìng_ài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
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