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
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
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
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
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
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我的姑奶奶,去,去!对上帝老二发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现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诉我今晚什么情况?几次……几次高潮?」
我的jī_bā现在已经注满燃油,就等那点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诉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惩罚你先。」
「怎么惩罚都成。」
「把脸给我,本姑娘要赏你几个耳刮子,以示对你今天不在家的惩罚……」
「好好,左脸还是右脸?」
「左脸吧,这边顺手。」
我赶紧伸过左边滴脸,闭上眼做忍受痛苦状:「能不能下手轻点?」
「嘻嘻,看你态度尚可,你可数好了,几个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么?」
「代表我跟王总今晚有几次高潮啊!」
宁卉突然语锋一转,声音里立马莺莺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会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啵?」
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调皮跟调情结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边脸肿了还有右边,老婆你可劲打,不用手软。你打一下我数一下的了。」
我心里都顿时不敢想有几巴掌会落下了,乐得心子儿把把都颤了,我他妈顿时就想写首诗,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准备——要开始啦。」
但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酝酿半刻,便手起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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