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买噶,汤姐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这神一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不会简单。
「你可以让她多接触一些男人,多给她创造一些机会,这世界,精彩着呢。好了今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天请你们小两口吃饭。」
汤姐顿了顿,然后对我一笑,「你也有我电话了,可以……随时call我。」
汤姐的这个笑容融化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雾中,显得异常妩媚。
接下来几天王总还在外地,每天总是会跟宁卉用短信调调情,当然所有的短信内容宁卉都会拿给我审查过目,这让我有十分的满足感。偶尔也煲煲电话粥,有一次晚上宁卉躺在我怀里跟王总足足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听到宁卉嗲嗲的在我怀里跟王总心肝宝贝滴撒娇,那个刺激nnd比看任何一部a片更具有春药的效果,我一直盯着闹钟眼见时间到了通话的第五十分钟,等两人浓情织燃,宁卉终于情不自禁地在电话里对王总喊到「亲爱的,我好想你现在来要我!要我!」
的时候——听着老婆躺在老公的怀里却呼唤情人来叼她,我终于受不了那个刺激并可耻地射了。
但我没想到,这样平静惬意的日子后面竟然悄悄埋伏着巨大的波澜。
这天正好是个周末,我跟乔老大在外有个应酬,我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好到了欲醉非醉的程度。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刚刚沐浴净身完毕的宁卉,如同一朵出水芙蓉娇滴滴地盘结在床上看书。
话说饱暖思淫欲,老婆百里透红的身子不经意正摆着撩人的s型,半截雪白光洁的大腿连着臀线都清洁溜溜滴露在被褥外面,这里里外外散发的都是让男人荷尔蒙失控的气息——合着酒精的骚扰,我体内瞬间shòu_yù横生,jī_bā在裤子里就兀自硬了起来。
我不由分说就朝宁卉趴拉了上去。上下其手,对着宁卉身上凡是裸露的部分都摸了个够,我故意把气氛营造得非常粗鲁,自顾自的拉开裤子掏出jī_bā就要忘宁卉身下顶。
「喂喂,老公啊,你要玩qiáng_jiān还是咋的,嗯嗯,别闹了,先洗澡去!」
宁卉挣扎了一番没有从我,让我这兽性「qiáng_jiān」的一出彻底泡了汤。
好吧,我屁颠屁颠地去洗澡。回来见宁卉依旧在床上看书,s型还是那个s型,腿还是露在外面的那只腿……这必须让我兽性重来。
这次宁卉到是顺从多了,配合我在她身上兽性外露的蛮动,也慢慢开始动情。
只是我将舌头伸进老婆嘴里的时候,感觉宁卉不经意的眉头一皱,发出呜呜声音:「嗯嗯嗯,老公……喝了多少酒啊……满嘴……酒气。」
我惜香怜玉地把舌头从宁卉嘴里缩回来。然后站起身,跨坐到宁卉的脸上,将jī_bā捉住伸到宁卉嘴前:「那这个没有酒气了!狠狠的吸我老婆!」
「今儿咋了老公,像头野兽似的。」
宁卉说完还是将我硬得像铁一样的jī_bā缨的一声含在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这一刻我才nnd像个宁公馆的主人——这个念头与宁卉香舌不停的舔弄缠绕让我的jī_bā到了没有最硬只有更硬的程度,这种程度让我的jī_bā这时候产生了想在老婆温热湿漉的逼逼里做最销魂的剧烈chōu_chā运动的需要。
我便翻身下来,旋开宁卉的双腿,举着冲天一柱的jī_bā就朝宁卉光洁的逼逼里插去。
「呜呜……」
宁卉忍不住呻吟起来。
「等下我chā_nǐ到高潮时候,你可要叫王总chā_wǒ的哈老婆。」
「去你的,坏老公……」
宁卉在我身下扭了一下,我以为她是想为包裹着我jī_bā的逼逼找一个更舒服去应承的位置,「嗯嗯……老公,等等,今天不是安全期,戴上套套……好不好?」
我记得小时候看那些老电影,经常有用定格来表现时间停滞的手法,nnd我突然感到此时宁公馆连空气都定格了!
我脑袋突然嗡滴一声,突然就有一股火升腾开来——短暂的眩晕过后,我明白那不是欲火,是一股子无名火!
我承认,跟宁卉不是没戴套套做过,也经常在所谓不是安全期的时候这样做了,很多时候还是我主动的,特别是我不想体外shè_jīng的时候……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日常惯有的要求竟然让我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种由说不清的痛屈感便从升起那股无名火的地方,升起来!
此刻,我突然兽性全无。我默默地抽回jī_bā,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宁卉身下一股黏淋淋的水来……
宁卉以为我真要去找套套,赶紧告诉我:「老公,套套在床头柜里。」——而我做的却是找我的衣服!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在穿衣服,「不用去买啊,套套家里有。」
静默——军事上这通常是指大的战斗发生前必然的动作。
我静默着,但快速穿好衣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宁卉反应过来我的非正常举动时,我已经穿好衣服,拿起我的手机出门而去,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宁卉在我身后近乎带着哭腔的喊着:「老公,怎么了?老公?老公?」
外面透着寒意的空气一吹,我才终于找到那股无名火从哪儿来的了,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我想一个人外面走走,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
你没遵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