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洪亮的音调在跟女人说话的时候终于降了下来。
「嗯。」
「这几天我跟你发了很多短信都收到了吗?」
「嗯。」
「你都没回复,我以为你都没收到呢。」
王总笑了笑。「怎么了卉儿?」
「没……没什么。」
宁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窗外。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最近会很忙,会到处出差。」
这显然是王总没话找话说了,沉静了一会,王总的手缓缓的朝宁卉伸过来,快要触到宁卉的手的时候,宁卉的手弹开了。
宁卉迟疑了片刻,咬咬嘴皮,然后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但快要将脚跨出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朝王总扑过去,靠在王总的胸口,然后闭上眼在王总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我会想你的。」
然后,宁卉悠地转过身来,磕磕绊绊的拉开车门,飞跑而去……
又过了几天,我恢复到已经几乎可以出院了,但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为保险起见,宁卉坚持要让我再住上两天。
这晚宁卉伺候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我病床旁边的那些个仪器多半都已经撤了出去。我感觉病房里第一次显得来如此的清爽。
我拥着宁卉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但翻来覆去的那些肥皂剧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老婆,咱们来玩玩游戏怎么样,truth?(真话还是冒险)」
「好啊好啊,输了你可不许耍赖。」
宁卉看来也被那些个肥皂剧折磨够了。
「嗯,你不许耍赖才是真的。来吧来吧。」
「两只小蜜蜂啊,」
我们的手开始比划开来,「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输了!truth?」
「嗯嗯,truth!」
「你……想他吗?」
「……」
「说啊,说了不许耍赖的。」
「……想。」
这是我意料中的回答,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好了再来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又输了,这回truth?」
「dare!」
「我要你现在帮我……吹出来好吗,好久了我想了老婆。」
「在这里啊?这里可是医院啊?」
宁卉顿时脸色变得绯红。
「是啊,不然叫啥dare呢。」
「嗯嗯,好吧。奴家就从了你吧。」
宁卉嘤咛到。说完掀开我的裤子,轻轻的从中间捞出我的jī_bā,软软的开始把玩了一番,然后张开殷桃小嘴……
「等等,老婆,给你看个短信。」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了过去。
我准备给宁卉看到短信写着:「我不知道告诉你对不对,王总病了,很重,可能是头部的老伤复发了。」
「今天汤姐发给我的。」
我笑了笑。
宁卉看完,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默默的搁在一边,然后对着我已经粗涨的jī_bā一口含了下去。
因为一直低着头,我无从看到宁卉的表情,我只是感到宁卉将我的jī_bā一口含进去的时候,含得特别有力,含得特别深……
第34章:闺蜜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