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
宁卉感到曾眉媚话里有些不对劲,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思,顿了半天直到脸色微红,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个疯丫头,你真疯了啊,人家……人家可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诉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啧啧,你说咱曾家这品种……太帅了!」
曾眉媚越说越来劲,「我说了嘛,我要给你介绍个帅哥啊!我可告诉你啊,当初我经常问他来着,我说我跟你宁卉姐谁漂亮啊,这小子都没心没肺说宁卉姐漂亮。」
宁卉知道这曾眉媚神叨叨的来起事来,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说得做得出来的,然后将自来水管拧出一管水,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脸弹去,「你别乱开玩笑啊!没个正经的时候。」
然后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儿自个离开了。
曾眉媚脸上被这凉水一激,朝着镜子整了整衣服,仍旧一脸坏笑的咕隆了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宁卉带着一脸淡淡的醉红回到家,看得出来老婆今儿是小喝了两杯。
这女人吧,要是喝点酒,那种迷离的媚态真个是让人勾心mí_hún,就宁卉这副不轻不癫,恰到好处的美人醉酒之态,一进门就让我给迷住了,顷刻间浓浓的爱意升腾,就下决心今晚一定好好一亲老婆芳泽。
奇怪的是,今儿甚至我有个很久都没有过的念头,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情浓意切的爱,没有第三方,没有想象中的其他男人……
开始一切顺利,宁卉今夜也正好情动十分,这是宁煮夫受伤后咱两口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跟宁卉漫天舌吻的时候,宁卉嘴里还残留的淡淡酒味让我心旷神怡,我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香舌,宁卉也配合我将津津玉液不停匀渡到我嘴里。
然后我们都十分明白对方的特点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态,角度和配合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69——宁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经开始重新草长莺飞,稀稀拉拉间竟也别有一番风景与异趣。我爱死我老婆逼逼上这些美毛了,每每让我冲动不堪,我时而清淡,时而剧烈的将这些雪绒般的毛毛含在嘴里品咂着,宁卉越来越多的yín_shuǐ从yīn_dào里涌出,糊了我满口的淫香,我对着宁卉美丽盛开在两片暗红肉瓣上豆豆一嘴叼去,用舌头覆盖着,然后极其温柔的舔弄着老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之源。
我十分熟悉怎样的舌法能让我老婆最舒服与享受,我们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动作,一个姿势都能知道她含义的程度——宁卉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含着我jī_bā的嘴呜呜发出快乐的呻吟,我悉心尽力的将老婆往快乐的巅峰上送去。
很快,宁卉在我的嘴下起来了,宁卉的这次高潮还算强烈,弄得我舌头有些发酸,由于起来的时候逼逼紧贴着我扭动,弄得我满脸的yín_shuǐ。
接下来,我继续抚爱着,或者享受着老婆让我永不知满足的绝美酮体,手指,口舌齐用,温柔的安抚着女人高潮间或持续的快感。
我准备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着我,我的jī_bā刚刚在宁卉口里差点射了出来,但我忍住了。我等待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从旁边床头柜掏出一枚套子,正准备打开。
「干嘛啊老公,别。」
宁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绵长,然后伸出手拦住我,「来吧,就这样插进来,老婆好久没有好好感受……老公的jī_jī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怀孕了咋办?」
「怀了,老婆就给你生个胖小子好不好。」
宁卉将迷人的上弯月拉成一根媚丝,笑灿灿的说到。
我突然一阵感动,眼眶濡湿,俯下身去一口含着老婆的香唇:「我爱你,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