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yīn_fù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jī_bā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jī_bā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
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jī_bā操得肿起来的逼逼模样虽然淫猥感十足,让我jī_bā硬挺充血,也着实让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先开了口。
「生什么气?」
「我下面,都给他弄肿了。」
「哈哈哈,我不生气,老公是心疼,但也觉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来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赐,还不是你教的。」
宁卉的媚劲又开始上来了,声音开始嗲腻——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说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
我一嘴噙着宁卉的香唇开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爱回来的「审问」。
「嗯嗯反正……反正没怎么睡。」
宁卉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说到。
「那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来了几次?」
「也……也记不清了老公。有时候是一次很明显的很强烈的高潮,有时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阵一阵接着来的,老公我真数不清了。」
「就是说你被他操到了数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欢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
老婆这句挑逗与yín_dàng感十足的回答让我勃起的jī_bā一阵拉扯。
宁卉已经将每次这样跟别的男人约会回来与我必须的问答环节操作得越发熟练,宁卉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将自家那无绿帽不欢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痒处,才能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的乐。
宁卉已经完全明白,按照宁煮夫的话说,自己表现得越yín_dàng,老公就会越欢乐——让自己爱的人快乐,难道不是为人之妻的责任吗?
看起来经过王总情与欲的洗礼,经过跟曾帅哥的北方之行的预热,现在宁卉身上那种娇俏迷人的风情与冰清玉洁的风骨越来越强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让人心荡神迷的yín_dàng之美来。
这是一个我一生中都永远会为之癫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欢!喜欢你告诉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
突然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kǒu_jiāo,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
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jī_bā把jīng_yè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jī_bā?」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
我喉咙一阵闷吟,「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
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jī_bā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